当年旧事,去问父母,无异于揭开当年的伤疤。
她垂了垂眼睛,点头说道,“我想去罗国公府。”
“还能是因为甚么。”
婠婠却并没有如燕王设想的那样径直分开,而是目送燕王带着浩浩大荡的下人分开,这才咬了咬嘴唇。
她去罗国公府是为了甚么?
他不知想到了甚么,一双暗沉的眼底晦涩不清,婠婠本能地感遭到燕王的表情仿佛变得阴沉起来,但是她却有些莫名其妙。她没有听到燕王方才的题目,但是见那车架非常富丽,就点头伸谢道,“不必殿下操心。我坐家里的车就……”
“下一次再不听话,我还会如此。”命那两个侍女进了车中奉侍婠婠,燕王的脸压近了她,见这娇滴滴柔嫩娇媚的少女仿佛被惊吓到,抱着垫子瑟缩地贴在了车中,那甜美的呼吸另有少女特有的香气都环抱在燕王的面前。
“如何反倒怨起表哥来了?”婠婠见罗国公夫人如许“偏疼”,就忍不住为罗秀喊冤道,“还是表哥奋不顾身护着我呢。”
他神采冷酷地高居顿时,目不斜视,却骑马走在车架的一侧,听着里头两个侍女软语轻声地劝着婠婠用茶水滴心。
那她喜好甚么?
他的话里带着几分莫名的令婠婠不知所措的深意,婠婠动了动嘴角,感觉本身仿佛想到了甚么,却又在罗秀的笑语里回身健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