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夫人没等摔得头昏脑涨的穆鹏爬到穆知府面前,抬起一脚狠狠揣在穆鹏下身。
镇国公对他们的压力仅此于秦元帝。
有句话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么?
顾远侧头对秦臣道:“你也坐下,同穆大人详细说说,你是如何奉安惠公主之命暗藏进刘广余孽中去的,又是如何打算帮手皇上完整荡平这群余孽。”
穆知府:“……”
顾夫人从怀里取出厚厚一叠银票,遗憾说道:“没想到镇国公府的收成也不如何,萧氏名声到是清脆,倒是个不会赢利的,看起来这些年镇国公顾家也没积累多少的家底,她为了名声还往外撒银子,今后镇国公府的中馈碎务,她还是别再管了,被她弄个入不敷出,我们可就吃大亏了。”
何况镇国公府下人在萧氏的影响下,怕是长了一双势利眼,捧高踩低,嫌贫爱富,她先用银子把他们砸晕了,眼晃花了,他们也会听话上几分。
而银枪另一端倒是握在美好的夫人手中,只要她稍稍用力,银枪便能刺破他的喉咙。
穆知府盗汗淋淋,顾不上已经疼晕过的穆鹏,沙哑说道:“别,打动,顾夫人。”
冰冷的触感和灭亡的威胁令他通体生寒。
“穆大人坐下说话吧。”
穆知府愣了半晌,看向悄悄坐在一旁的俊美高雅的中年男人,“你……你是……”
嫁人会随夫姓氏,凡是会以夫姓相称,除非似萧夫人如许很驰名誉且获得朝廷正式册封的一品诰命的女子,外人才会以娘家姓称呼萧夫人。
穆鹏命根子被废,已没法传宗接代,对他已无用处。
就连秦元帝……也是一样,传闻极其抠门。
顾远意味深长笑了笑,“我能够同穆大人透个底,若我犯了甚么事,镇国公撇来世子不管,也会来帮我抹平祸事。”
此话恰好说中穆知府的心上,他安抚百姓,被称作百姓的父母官。
一杆银枪抵在穆知府咽喉。
她就没见过对财帛无动于衷的人。
此时现在他也只能断尾求生了。
顾远点头道:“好,现在我们该谈一谈第三桩事了。”
穆知府心头模糊泛着疼,他也不是全然冷血无情,到底养了穆鹏十几年。
看年事,镇国公世子同面前的男人相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