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抿着唇不敢辩驳,内心对陶梦阮却更恨了,若非陶梦阮先叫人去让老夫人请太医,撤除那一对猫儿那里另有她很多气受。
太医是葛老夫人派人去请的,虽说只是磕了一下,但刘氏有孕,葛老夫民气疼未出世的重孙,就叫人拿了帖子去请。固然府医说没有大碍,但既然请来了,多问一遍天然更放心,葛老夫人就叫人请太医出去。
“三少奶奶手腕上的抓伤并不深,腰间的撞伤也只是轻微的磕碰,并没有影响到胎儿。倒是三少奶奶比来但是思虑过量?长此以往对三少奶奶和孩子都没有好处,老夫可为三少奶奶开一些安神的汤药,但也需三少奶奶放宽胸怀才是。”太医不是府上的大夫,常日里见的都是达官朱紫,天然不屑于为一个内宅妇人作假,毫不客气的说道。
葛老夫人本来对刘氏就有些观点,刘氏自小就娇蛮霸道,偏从小就跟葛蕴定了亲,乃至于葛蕴上面的兄弟说亲都有些困难。本来底下的老四就是庶出,偏上头另有个短长的嫂子,谁家情愿将女儿嫁过来?但是,刘氏客岁年底才过门,既是新妇又很快有了身孕,便是她婆婆也不好说她甚么,可针对一个借住在府上的表妹就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