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都累了,回府以后到宁心堂给葛老夫人请了安,便各自回房歇息。
陶梦阮点点头,也没有多想,只当是她现在倚重碧云和新来的雨水、小满,叫小绵不满了。
“小绵不敢。”小绵低着头承诺着。
“女人但是嫌小绵笨了?”小绵见陶梦阮不说话,眼里蓄起泪水,眼巴巴的望着陶梦阮,大有哭给陶梦阮看的意义。
“……”小绵呆呆的望着廖妈妈,再看陶梦阮并没有解释,勉强收起眼泪,道:“小绵知错了,今后再也不敢了。”
路过花圃时,陶梦阮远远地瞧见葛婷在葡萄架上面,微仰着头望着葡萄架上熟透的葡萄,有些神情恍忽的模样。
陶梦阮叹了口气,若不是因为原身跟这丫头豪情太好,将个丫头惯成这么大气性,她还真没耐烦如许提点一个丫头,摆摆手道:“你下去吧,好好想想我和廖妈妈的话。”
葛氏当初是晋阳侯府独一的嫡女,幽兰居比起现在葛姝葛婧的院子一点都不差,固然取了幽兰居的名字,疏朗大气,最首要的是处所宽广,陶梦阮想寻个处所练功也便利些。葛老夫人亲身到幽兰居看了一回,肯定甚么都不缺,才放心叫陶梦阮住下。
“小绵,廖妈妈也是为你好,侯府不比家里,凡事不能由着性子来,你如果犯了错,便是我也一定救得了你,你明白吗?”陶梦阮见小绵低头认错,眼里清楚不平气,还是多说了一句。
过了七月,气候垂垂转凉,陶梦阮搬到幽兰居,去老夫人那边存候,趁便找她说话的人少了,做事就自在很多,短短的时候武功已经大有进益,也抽出余暇做了几样简朴的构造暗器,带在身边防身。
这一日下过一场雨,陶梦阮在院子里修剪花枝,小绵便一脸欢乐的跑来禀报,道:“女人,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另有二少爷来了,正在宁心堂那边,请女人畴昔呢!”
廖妈妈也是点头,“小绵这丫头也是奴婢看着长大的,若非她听话灵巧,夫人哪能让女人带了她一个就来了。只是这段时候这丫头更加不像话了,女人放心,奴婢会敲打敲打她,免得给女人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