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梦阮闻言更加惊奇了,“甚么东西这么邪门,当初害死姑祖父他们一家子,现在还让人这么争夺?该不会是藏宝图甚么的吧!”
陶梦阮见状说了句吝啬,半晌又换了张笑容,道:“表哥,你不是调查姑祖母和姑祖父的事情去了吗?如何跑到这边来了?对了,我听那两人说,着嫁女人是要去洪家拿甚么东西,甚么东西值得这么大费周章?”
“这个我倒是有些猜想。”兰钊追踪周家前面那一伙人已经有些时候,固然对方很奸刁,做事也很谨慎,平常都是由常胜和周家出面,但他还是摸到了些蛛丝马迹,“他们囤积了很多的铁矿,囤积铁矿做甚么?不过就是兵器罢了,阿谁东西不过就是配方或者图纸。如果改进炼铁技术的配方,想来外祖父他们也不必坦白,想来图纸的能够性更大一些,我查到,当年我外祖父攻打的贺兰城,曾经有一个驰名的机巧世家,厥后那一家就消逝了。”
陶梦阮两人莫名其妙的看他,兰钊将盒子递过来。只见一尺长的盒子里另有两只透露在烛火下的甲由,薄薄的一张纸已经糟蹋的不成模样,别说甚么神兵,现在就是一张废纸。
洪家固然式微了些,但秘闻还算深厚,固然婚事筹办的比较急,但也非常热烈。陶梦阮和司连瑾寻了个机遇,跟兰钊会和,接着兰钊跟司连瑾去了祠堂,陶梦阮则守在祠堂内里等着策应他们。
“他们当然不傻,只是洪家人固然没出几个有本领的,连家业都式微到了现在的境地,但洪老爷子生前交代的事情,一家子都记取,那东西叫洪家供奉在祠堂里,专门派了人关照。想来他们也是不肯意闹大了引发官府的重视,这才想了这么迂回的手腕去做。”兰钊摇点头道,他也跑去洪家祠堂转悠过,筹办把东西弄出来,但他跟他们一样有顾虑,转了一圈也没能到手。
兰钊点点头,道:“我好歹是第一妙手,这个身份晾出去,他们踌躇了两天还是请了我来,不过他们当然信不过我,以是我的任务只是庇护周家蜜斯。或者说,我是周家背着他们请来庇护周珠儿的。”
珉哥儿长到四岁,陶梦阮再一次有身,长女司沁颜生在第一场雪时,奶名就唤作雪儿。转过年靖国公请旨由司连瑾担当靖国公爵位,本身带着燕姨娘一起回籍隐居。司老夫人挽留不住,只长叹道:“我只得你这么一个儿子,一辈子都在为你操心,孙子都能跑能跳了,你如何还在率性?”
司连瑾试图压服陶梦阮,只是对上陶梦阮非常严厉的模样,终归败下阵来,道:“行,你跟去也行,但就卖力策应我们,不准乱跑!”
兰钊拿着盒子僵在原地,檀木盒子如何会招虫子,细细一看,所谓檀木也就是正面镶了薄薄的一层,其他都是平常的木头,也不知是不是用心的,还留了一个能够出入的裂缝,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主张。
兰钊瞥了陶梦阮一眼,道:“阿谁东西,就是害死外祖父一家,厥后又扳连大将军一家的东西,我混到这里来,也是为了阿谁。”
“他们本来要常悦代替周珠儿,竟然还这么美意找人来庇护常悦?”陶梦阮可不感觉常胜能为常悦费这份心。
“你们本日来了恰好,我一小我多少有些勉强,有你们帮手,我也轻松些。”本着奉上门的劳力不要白不要的心态,也没让司连瑾两人走。
本来很多人看着守着爵位和偌大财产的陶馨媛母女,还存了些心机,哪怕有唐五父子护着,也并没有太当回事,可当兰钊当众表示表妹的婚事由他做主以后,便没有人敢随便使心眼了。
陶梦阮没有来由挽留,司安然下葬以后,晴哥儿随司连珏去了边关。陶梦阮和司连瑾送司连珏舅甥俩到城外,看着两人骑马远去,司连瑾握着陶梦阮的手,道:“阮儿,当初在梨花林里,你发楞时,想的是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