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侯府的名声才被她挣返来,才方才规复,已经经不起任何的折腾呀。更可骇的是,她的名声如果再一次有损,她嫁萧毓的但愿就更加迷茫了。
威武侯府想认账,窗户缝都没有,除非他们豁出这张老脸去,今后被人嘲笑一辈子。
他口中的世子夫人,就是三夫人。
但沈玉意健忘了,这马车是戴倩给玉锦筹办的,是戴倩的陪嫁,连带车夫也是,只听五房人的号令。
她的声音不小,屋子里的人也听到了。
八千两银子,那可不是一个小数量,就算是晶缘坊买卖最火爆的时候,也得赚半个月才气赚返来。
他吃的喝的用的都是郡主给拿的银子,人为也是郡主出的,和三房没半毛钱干系,当然不消服从三房的人的号令。
她冲到大厅门口,就闻声内里传来辩论的声音。
金管事就被气笑了,道,“这奉天城在我晶缘坊买金饰的人还少吗,不谨慎弄坏金饰的事情也没少产生过,如果谁家都像威武侯府如许打碎了东西不赔,那我晶缘坊早就要关门大吉了。”
“你如何会没银子,你要没银子,晶缘坊的负债如何办?”沈玉意急了。
沈玉意就被噎的不轻,差点堵塞而死,怒瞪车夫,却又一脸无法,只好探出头,催促玉锦从速上车。
玉锦神采一凛,扒开她的手,拧着眉睨着她,“四姐,你这话说的好笑,晶缘坊的负债关我甚么事,是你打碎了簪钗,又不是我打碎的。”
三夫人气急,阴着脸怒瞪金管事,指责他不识相,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她威武侯府,她可没少在晶缘坊做买卖。
沈玉意气的俏脸都黑了,当即怒斥道,“你如何回事,不想要这份差事了,本女人的号令,你没听到是不?”
金管事就敛了火气,也耐着性子再次道,“世子夫人,府上的四女人打碎了晶缘坊的金饰,很多人都看到,我也是受命来拿银子的,还请世子夫人别难堪我们这些下人。”
“你是威武侯府的嫡孙女不错,但公中的银子是大师的,不是你一小我的。”玉锦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