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锦俄然顿步,把萧寒放在一颗树底下,对廖玥儿道,“你先守着他,我上去看看那里有山洞可找。”
有廖玥儿在,玉锦底子走不快,连用轻功都不能,她总不能真的抛下廖玥儿,本身带着萧寒走吧?
肯定老虎死了后,玉锦这才拎着野兔肉,搂着萧寒,飞身落下。
……
萧寒昏倒一天一夜都没醒来,因为没有锅,也不能做汤汤水水给他喝,烤肉他又吃不出来,而他失血过量,脑袋里又有淤血,恰是要补身子的时候,可她除了喂点儿露水和水给他喝外,没有一点儿体例。
公然,令媛闺秀费事。
那些毒药,固然毒不死人,但毒的人却会很难受,比如……痒痒粉。
给她包扎好了后,玉锦一手背起萧寒,一手拎着老皋比承担,“走吧,再不走,我们就费事了。”
四下没有火食,这叫她上哪儿去找个替死鬼啊。
现在的玉锦,但是她和萧寒二人的庇护神,没有她在,她如何死的都不晓得。
廖玥儿也不敢再矫情,忍动手痛脚痛,赶紧追上去,“等等我,玉锦,你走慢一点。”
玉锦拿出痒痒粉,掰下一只兔腿肉,背过身去把痒痒粉涂在上面,然后假装没拿住,掉了下去。
玉锦抽出软剑,警悟的瞪着老虎。
那如何办?
它在地上滚了几滚,见玉锦嘲笑它,它就认识到了本身上了玉锦的当,顿时肝火滔天,气的吼怒一声,就往树上蹿。
小树杈射进老虎的眼睛里,老虎只微微颤了颤,却没飙起来。
这可急煞了她。
俄然,她脑海中灵光一闪,把野兔肉挂在一根树杈上,去掏萧寒的荷包。
公然,老虎没起狐疑,飞扑上来就一口咬住了兔腿肉,咀嚼了几下就吞了下去。
她能不心急吗?
但仿佛于事无补,它痒的不是外皮,而是脏腑内里,抓了几下,没甚么用,肚子里,嗓子里,就连嘴里,都痒的非常难受。
而现在,她连身在那边都不晓得,更别说是找人给他换血。
手腕下认识的按在地上,扭了一下,痛的她哎哟一声,眼泪都出来了,委曲道,“这么沉,你也叫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