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接过药瓶,应了声是。
沈玉锦又开口放了马婆子半个月的假,月钱照发,喜得马婆子直囔囔,“老奴这一次挨打挨得值,固然得了痛,但也得了半个月都假,这都是五女大家善心好,会谅解我们这些下人们。”
不管是甚么,这件事只要传出去了,对五女人名声都不会好听。
冬梅翻一白眼,很想为本身辩白一二。
沈玉锦拿在手里一看,这是军中常用的一种外伤药液,结果不错,药店内里也都有卖。
冬梅捂着嘴笑,“五女人这是要演戏给五老爷看呢,奴婢晓得,你睡吧。”
一回房,她就倒在了床上,叮咛冬梅道:“冬梅,我困了,你帮我守门,谁来都说我身材不舒畅,正在歇息。”
又把手上的药瓶递给沈玉锦,“这是五老爷拿给奴婢的伤药,说被打板子的伤只要一天涂一遍就行,涂满七天就能好。”
她解释给马婆子听:“方姨娘生了mm,幼小的我美意美意派人去帮帮方姨娘,成果她却借口打了我的人。”
见马婆子如此保护她,沈玉锦内心一暖,笑着道:“你放心,到时候我爹不是去为你讨公道,而是为我讨回个公道。”
这岂不是再说,五女人在侯府仗着有五老爷撑腰,压抑的方姨娘连一个低等婆子都措置不得?
谁鬼灵精啊?
马婆子听了内心舒畅,就连小丫对沈玉锦都恭敬了很多。
冬梅仓促出去,手上还拿着一瓶药瓶,吃紧禀报导:“五女人,五老爷传闻了马婆子被打的事情非常活力,已经去了小西院找方姨娘。”
“这件事如果传出去,外人只会说方姨娘生了沈家的子嗣后就目中无人,不把原配嫡妻留下的孩子当回事,我爹是慈父,又非常心疼我,他见我受了方姨娘的委曲,去给我讨个公道,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沈玉锦笑了笑,没搭话,见马婆子上了药后,沈玉锦才回了正屋。
马婆子听了解释后,才明白了这此中的弯弯绕绕,她严峻的心这才放下来,笑着道:“如许就好,老奴便能够放心了,老奴可不想因为老奴的事情,让五女人背上臭名,要真那样,老奴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说甚么死不死的,马婆子还要照顾我长大呢。”沈玉锦佯装有些不悦道。
沈玉锦笑骂了一声,“鬼灵精。”
五女人明显就比她小,可办起事来却一套一套的,有些弯弯绕绕的事情,她都还没看明白,五女人就已看的透透的。
这仿佛是从五夫人过世后,五女人一下子就被逼的长大了,不像之前那样纯真,如许的五女人让她欣喜又心疼。
或者会传出五女人容不下方姨娘和九女人母女,用心跟五老爷告状,找她们费事呢。
跟来一个如此保护她们下人的主子,她们就算为她上刀山下油锅,也是值得的。
她转手把药瓶递给了小丫,叮咛她:“记得每天给马婆子涂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