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和郭庭恭敬的应了一声是,像两尊雕像一样,守在了门外。
别说他是威武侯府的庶子,就算是嫡子,也配不上国公府的嫡女啊,何况他娶的还是后妻,名下另有一个嫡女,一个姨娘,一个庶女,国公府的人是脑袋秀逗了才会让嫡女嫁给他做后妻吧。
“谁焦急了呀。”沈玉锦急的顿脚,“爹,你听我说,祖母要给你说的女方是国公府的嫡次女,你可千万不能承诺。”
何况,她昨早晨才求着她爹让他给她娶个继母返来,老夫人要给他说亲,岂不是她爹正要打打盹,老夫人就送来了枕头?
“四妹,五妹,你们在说甚么悄悄话,这么欢畅?”沈玉茗见她们说的乐呵,也停动手上的活儿凑了过来。
这一下倒好了,端五节还没到,她反而偶然中帮了杜雅雅一把。
“爹,我有要紧事跟你说。”她一进门,给沈席武见了礼后,就吃紧拉着沈席武去了他的书房。
沈玉锦还是亲身向余徒弟禀报了一声,才去了里间歇息室歇息,但她躺在软榻上,却如何也睡不着,想着这件事要如何办。
沈席武一愣,他还觉得是甚么大事呢,本来是这件事,他笑着打消她,“如何,想要继母就这么焦急了?”
沈玉锦则指了指她面前的线,笑着道:“我让四姐帮我看看我这海棠花的配线色彩对不对。”
“你呀,小睡虫。”沈玉茗好笑的捏了她一把脸,挥了挥手,“快去睡吧,我来帮你和余徒弟说一声。”
晌午,沈玉锦心急火燎的来西德院找沈席武。
沈玉意瞄了一眼沈玉锦,没有说话。
自古以来,媒人之言,父母之命。
老夫人能等闲放弃这一次攀附国公府的机遇吗?
又叮咛冬梅和郭庭二人,“你们在内里守着,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多谢三姐。”然后又看了一眼手上绣了不到十针的海棠花,不美意义的嘲笑,“这朵海棠花,我看我要绣到这个月末端。”
“国公府的嫡次女?”沈席武皱了皱眉,“锦儿,你从那里听来的,人家是国公府的嫡女,如何会下嫁给爹做后妻?”
沈玉茗哦了一声,又盯着她眼圈讶异问道:“五妹本日不犯困吗?你眼圈好黑呢,昨早晨又没睡好吧?”
若不是余徒弟站在她身后,她就要忍不住调侃沈玉锦几句,才会肯罢休。
沈玉锦嗯了一声,表情有些降落,不过,很快她又扬起笑容,道:“三姐不说,我还不感觉困,三姐这一说,打盹虫又爬上来了。”
不可,她不能让老夫人逼着她爹娶杜雅雅。
沈玉如则是一心两用,一边绣花一边听着这边的动静,听到沈玉锦如此说,她一脸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关上了书房门,沈玉锦就吃紧的问沈席武,“爹,祖母有没有跟你说过要给你说亲的事情?”
如果她仗着嫡母的身份,硬是要给她爹说这门亲,她爹就不得分歧意。
沈玉锦的心立马提了起来,
沈玉锦皱着小脸,想哭的心机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