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附身应了一声,出去半晌很快又出去,身后还跟着昨日来过的官媒。
老夫人也对这桩婚事对劲的不得了。
“是护国公府家的七少爷。”官媒道。
李官媒一走,张老夫人就说了,“老姐姐,虽说国公府这棵大树好乘凉,但那老七也实在不是个东西,把如丫头给了他,不是害了如丫头一辈子吗。”
当着张老夫人的面,她也不好给三夫人神采看,只得忍耐着肝火,笑着对官媒道:“我大妹子说的对,你归去禀告国公夫人一声,这桩婚事等老侯爷返来,我和他筹议筹议,再给答复。”
“再说了,如儿本年才十二,定婆家还早点,还是过几年再说吧。”
“是啊,母亲。”三夫人也说道,“虽说如儿现在名声毁了,但幸亏如儿年纪还小,人又都是健忘的,等过几年她及筓的时候,说不定这件事人们就淡忘了,再凭我们两个侯府的名誉,说不定如儿能定个好人家。”
一想到这,三夫人就气的头顶上冒烟。
护国公府的七少爷,她天然是有所耳闻,不但人长的如天仙普通斑斓,脾气还好的没话说,不管是谁都能被骗了去。
三夫人这边活力,老夫人却笑眯眯道,“这桩婚事确切不错,李官媒幸苦了。”
李官媒是小我精,一听这婚事有点戏,脸上也笑若阳光,当即就起家告别分开,老夫人身边的乔妈妈,亲身送她到大门外。
老夫人眉头一拧,面色不悦,“如何又来了,不是已经说好了吗。”
张老夫人和三夫人都冷着脸,沈老夫人浑身就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一样,重新到脚凉了个透。
她昨日还在为失之交臂的五万两银子的嫁奁而呕的肉痛呢,没想到过了一夜,威武侯府又攀上了护国公府这棵大树。
三夫人一听是护国公府七少爷,神采当即就沉了下去。
不等老夫人开口,官媒就说了,“我本日前来,不是为沈五爷的婚事来的,而是为二女人的婚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