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沈薇家的长工,已经把老沈家砸了个干清干净,原模原样,老沈家刚才如何砸沈薇家的,沈薇家就如何砸老沈家的。
长工们完成任务,把门板一抽,老沈家的就一个一个骨碌到了地上,摔的浑身的土。
药好了给小婵喝下,廖大夫又摸了摸小婵的脉,道:“幸亏这丫头身材结实,喝点药养几天就好,只是估摸着人给吓的不轻。”
“谁晓得胡氏个软柿子,咋俄然发飙了呢……”钱氏头埋得更低了,沈老二也低着头不敢吭声。“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你这话说的,真是蠢的没边!”郑氏手指狠狠在钱氏脑袋上戳了一下,“啧,老沈家啊,还是得靠我们三房。老三已经去镇子上寻小夏去了,付老爷和县太爷是老友情。沈薇不过是个布衣百姓,想压下这案子,不就是付老爷打个号召的事嘛!”
两人坐着马车,由墨宝驾车,走到半路上,瞥见小我仓促的往镇子的方向走。
长工们扛着门板走了,村民们将老沈家的唾骂了一通,也都连续分开,一大半都跟着张大年,细心问张大年他媳妇俄然怀上的事。
小婵哭泣着点头,胡氏安抚了小婵几句,见她累极了,便哄着她睡下。
沈薇和墨宝是闻声有人报信家里出事,仓猝赶返来的,现在安设好家里,沈薇和胡氏筹议,她和墨宝这就再去镇子里一趟,上衙门抵诉状,趁便把陆瑶接返来。
沈薇谢了宋讼师,交了预付的银子,然后同墨宝驾车往玉美人铺子去。
正说着,小婵醒了,立即吓的哭起来,待看清楚中间坐的都自家人的时候,这才止住了哭声,只是脸上尽是受了惊吓的神采。
张大年的媳妇马氏多年未有身,那是全村都晓得的。村们都晓得张家这些年花了好多银子,四周求医问药拜佛烧香的,都没能怀上娃娃。
郑氏叉腰站在钱氏中间,指着钱氏鼻子骂:“你个蠢妇,扇乎着爹娘去砸沈薇家,现在可好,不但挨了打,连咱家都被砸了!”
这边沈薇家,胡氏同马氏已经把小婵脸上的血擦干,换了洁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