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是最惨的,她方才挨了五十个巴掌,现在又要挨二十个,钱氏整小我都如被一万匹草泥马踏过一样绝望,死鱼似得被压着,又是一顿乱抽。
老孙头看着沈老爹和沈老太,目光深沉而庞大,幽幽叹了口气,道:“最后,本官要亲审沈家两个老牲口,私吞我军饷,虐待我老娘,将我老娘送去深山喂狼的恶性!”
中间孙氏和沈老三吓的脸都白了,心说幸亏他们没跟着二房一起去招惹沈薇家,要不这巴掌和军棍,也就落在他们身上了!
老孙头森冷的盯着他们,见他们终究都叩首到没有力量,喘着粗气蒲伏在他脚下,痛哭流涕,直呼悔怨:“我们悔不当初啊,当时候是被银子蒙了眼,猪油蒙了心!求你们绕我们一条狗命吧!”
都晓得老沈家这两个老牲口的真脸孔!”
难怪当时候沈老太那阵子特别跟胡氏探听套话,本来是怕胡氏发明了甚么端倪。
“饶了你?”老孙头冷哼一声,“你们两个猪狗不如的牲口,我绕了你们,对得起我老娘么!”而后老孙头走到公堂中间,对刘将军与那群兵丁道:“老夫我乃是军中之人,我老娘是军属,这沈家两个老牲口企图行刺军属,私吞军饷,是以当按军法措置!来人,将这两个老牲口给我吊起来,先抽一百
钱氏和沈老贰内心都说:被打了,这事就算完了吧?
沈薇听着,内心一阵唏嘘,又是不幸老太太吃了太多苦,又是感慨运气之跌宕起伏。她忽的想起之前胡氏说,年青的时候去后山挖菜,见过个老太太模样的鬼,恐怕就是当年的盲眼老太太。
老沈家四个被打的,哀嚎惨叫着跪了一地,谁也不敢冒昧了。
沈老爹和沈老太就这么叩首磕的没完没了,却不敢停,只渐渐放慢了速率。
打完了,外头沈老爹和沈老二被拖了出去,两人一脊背一屁股的鲜血,疼的呲牙咧嘴,哭的跟孙子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