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盛宠强嫁:摄政王上位记 > 第二百零二章 什么名堂
“长公主。”待得凤瑶的目光落在他面上之际,他恰到好处的垂眸,恭敬陡峭的朝她行了一礼。
烦复的一席话,语气执意断交,但是那脱口的嗓音,倒是沙哑不堪,再无昔日的醇厚温润。
不过是逢场作戏的大婚罢了,统统交由上面之人筹办便是,又何必颜墨白亲身劳累。
因着赶路,一行人车马敏捷,驰骋而前,半途之际,也未曾歇息半许。
说着,嗓音微沉,语气幽远而又当真,“皇上对长公主何其首要,微臣向来都看在眼里。但现在此次,微臣害皇上陷于危难,差点犯下弥天大罪,微臣自非难耐,愧对长公主,是以才有去官之意。望长公主明鉴,微臣对长公主与大旭,并忘我心,更也对朝堂纷争并未感觉烦腻,微臣,微臣只是此番害得长公主也如此焦急出城,夜奔而来,是以,自责浓然,不知该如何面对长公主罢了。”
她眼角已不是抽了,而是已然抽僵,朝火线落着的目光,也是震惊难耐,愤怒四起。
说完,分毫不待国师反应,凤瑶已极其淡定的回身,朝不远处的别的一道步辇行去。
“摄政王下山之际,可有说些甚么?”凤瑶默了半晌,沙哑厚重的问。
这许儒亦,竟是想去官?
这许儒亦啊,怎敢如此胆小,怎敢对这皇傅之职,说卸便卸!
夜色沉寂,厚重压抑,周遭迎来的风,也莫名的有些凉薄。
再者,那颜墨白本也是油滑安闲之人,深不见底,常日懒惰随便,暖和儒雅,遇事向来都是波澜不惊,乃至临危稳定,是以,那般极其安闲淡定的人,又岂会因一场逢场作戏的大婚而如此劳累本身?
那颜墨白,弄出的究竟是些甚么乱七八糟的花样!
但是,待得这话一落,火线的布帘的纱帘处,却有苗条的指尖探出。
一起往前,待行至国师院外,便见精兵集结,火把明晃。
凤瑶心底的怒意终归被浇灭了多少,倒是并未当即言话。
下山了?
幽远脱尘的嗓音,似是未异化任何情感,何如这话一出,幼帝却似是吓住了,面色也心虚起伏,瞳色害怕之间,便仓猝低头下来,又朝凤瑶恭恭敬敬的唤了一遍,“阿姐。”
短促的二字,还是沙哑不堪,便是已然用了力量在出声,何如嗓音却还是微小,若非谛听,并不轻易过分发觉。
待兀自默了半晌后,才强行按捺心境,沙哑陡峭的出声道:“本宫已是说过,此番皇上失落之事,与皇傅无关,皇傅不必自责。倘若皇傅是以事而提出去官,本宫并不会承诺。但如果,皇傅因别的之事要去官,便望皇傅,自行写好辞呈递入御书房,本宫酌情考虑以后,批准也无妨。”
凤瑶脊背挺得笔挺,法度极其安稳,待终究到达不远处的步辇旁时,便见那浑身素袍的许儒亦,正立在步辇一旁。
这突来的统统,顿时令凤瑶按捺不住的抽了眼角。
凤瑶眉头微蹙,神采幽远庞大,并未当即言话。
半晌,待得鞭炮声完整停歇,火线不远的马车上,俄然响起了幼帝吃惊的哭声。
如此,半夜半夜,那厮跑哪儿去了?
一时,周遭氛围沉寂,压抑无声。在场之人,皆纷繁垂眸下来,不敢言话。
竟是国师那老头儿主动让王能过来唤她的?
凤瑶缓缓回神,面色幽远,好久,才降落沙哑的道:“许儒亦并非人云亦云之人,更非轻易对人让步之人。倘若许儒亦因颜墨白的几句话而去官,那他便不是许儒亦了。”
这时,身边俄然有衣袂簌簌声响起,待得她下认识的转头一望,便见火光摇摆里,许儒亦竟已极其迟缓恭敬的跪了下来。
一时,凤瑶神采也逐步幽远多少,待得半晌,思路回笼,她转眸朝步队前后打量了几眼,随即,眉头也稍稍一蹙,目光则朝跟在身边的王能落来,沙哑而道:“摄政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