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婶儿，你摔得痛不痛？我趴在你身上，都听到你脑袋撞到地上的声音了，必然很痛吧？来，我扶你起来――”
程大媳妇摸着额头前面的大包，痛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在苏默的搀扶下，她一手捂着后脑勺，一手扶着老腰，一身泥水地从地上坐了起来。
“眼瞎还怪竹子啊！你这个扫把星，快带着你阿谁扫星弟弟滚出我家！今后也别上我家门了！碰上你就没功德！”
苏默这一倒，好死不死地砸在程大媳妇的身上，她瞪着眼睛，双手不断念肠在氛围中抓了抓，仿佛想要抓着棵拯救稻草似的，成果甚么也没有抓着，只能徒然地睁大尽是惊惧的眼，后脑勺“砰”地一声重重地磕在了前面的石头上。
还软绵绵的，特别舒畅？
她瘫坐在地上，捂着额头，面前不断地冒着星星。
听到内里的动静，程大站在屋里大声地喊道。
等回过神来以后，她刹时神采一变，狠狠一把甩开了苏默的手。
第104章 恶妇摔交
程大媳妇摔了两次，坐了一屁股的泥水，刚才那么一倒，全部后背更是滚到了水沟里，新换的棉袄湿了个完整，连头发上都裹了一层泥，用手一抹，跟戏台上唱大戏似的。
苏默磨蹭着不肯走：“婶儿，那乞贷的事儿――”
“啊！”
“老天，我的头！是不是流血了？我要死了！哎妈――”
两个孩子不知愁滋味，指着本身娘的狼狈模样格格笑了起来。
侧耳听到将近奔出门口的脚步声，苏默按下就要翘起来的嘴角，硬生生在脸上挤出来一个不幸巴巴的神采。
手被甩开了，她也不活力，袖动手站在一边，眼底深处一片笑意，嘴上却非常感激地说：“婶儿，多亏了你生得富态，方才我摔到你身上的时候，感受软绵绵的，特别舒畅，一点儿也不膈人！真的！”
屋里的程大和两个小孩被内里的声响轰动，奔出门口看到坐在地上滚了一身泥水的程大媳妇，面面相觑了半晌，顿时围了过来。
苏默一脸焦心肠挪开堆在程大媳妇身上的竹子，迭声地抱怨道。
“娘――”
正值夏季，风雪稍霁，日头懒洋洋地挂在树梢上。
程大媳妇内心窝火，气道：“你猪脑筋啊！高山儿走路，我能摔吗？还不是苏默这个扫把星，走路不长眼，绊了竹子不说，还摔到老娘身上了――”
温度上升，积雪渐渐地熔化，化成了细细的水流，潺潺地从程大师的院里流到院外。
我呸！
扶人家，人家还不承情，苏默悄悄地撇嘴，心想你道我情愿扶你啊，做做模样罢了。
如果黄美华和钱秋枝面劈面了，她还如何教唆诽谤，让她们打起来？
“呀！婶儿，你没事吗？我天，这竹子如何摆得这么不是处所，也怪我因为赔钱的事儿闹得心机不属的，一不谨慎就踩着了――”
“小蹄子，你就是个扫把星？老娘碰到你，就没事！滚蛋，离老娘远一点！”
临走的时候，苏默巴在院门口，依依不不舍地求道。
程大愣了一下，忍着笑过来把她扶了起来道：“这么大人了，走路的时候也不看着点？”
苏默的确是个煞星！把她赶到钱秋枝那边闹一闹最好！
“婶儿，你可必然得来啊。”
内心恨恨，但她脸上一点儿也不暴露来，对付地说：“按我说的办，你一准儿能借到钱！你先走，我进屋换换衣服，这就来。”
她只来及收回一声惊叫，就被埋在了竹子上面。
“婶儿，对不起，我不是用心肠――”
程大师的院里只从院门到大屋门口铺了一条窄窄的用碎石小径，其他的处所被雪水一浸，自是泥泞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