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的这话倒是在她脑海里打了一个响铃,她一笑,说道:“如果你们真想酬谢我,不如帮我做件事吧。”
“让让,请让我出来。”一中年男人提着一篮东西挤进人群,直接跪在了孟灵湘的摊前。
孟灵湘摸着胡子点头:“非也,我看高朋怕是得了不治之症,已到晚期,如若不及时医治,怕是没几日可活。”
四周看热烈的人更加多了起来,纷繁表示也非常猎奇这一点。
孟灵湘让七二跟刘叔扮托儿来演一场戏,好让镇上的人都信赖她的医术,从而来她这里看病。
“恩,我看也是。”
那人冲动半晌:“那……我真要死了?”
七二跟刘叔对望,异口同声:“甚么事?”
孟灵湘从速上前扶着他,不让他持续:“这位兄弟,你这是何为?快起来,别折煞我了。”
那人猜疑半晌,大不咧咧的坐下:“老子倒要看看你能说出个甚么来?”
惊得她从速从坐位上起来,扶着他。
“对啊,十文钱也太便宜了,此人仿佛是个游方郎中,医术必然不咋滴。”
而刚才那会暴躁的买金饰的人就是七二。
孟灵湘不解:“如何?这件事对于你们来讲很难?”
那人仿佛还是感觉不成信,喃喃自语:“十文钱,也太便宜了,如果在仁和堂,怕是得十个这个数,这小我不会是信口开河吧。”
她拿出两套,对着两人比划了下,恩,刚好合适。
“我好了后,就遍寻仇人,得知仇人来了落霞镇,便赶了过来。”
那人伸出舌头,孟灵湘左看右看,眼中神采很严峻:“恩,你舌苔泛黄,比来是不是大便难?腹中总有气堵着。吃不香睡不好?”
她对七二悄悄眨眼。
孟灵湘这会肚子不饿了,也不焦急了,归正她已经打算好了,也不差这一时。
刘叔摆手不起,把装着一筐鸡蛋的篮子双手奉上:“多亏仇人治好了我的恶疾,不然我一辈子怕是要摊在床上了。”
“所谓佛要金装,人要衣装,你们两个颠末我之手,包管没人能认得出来。”她摸着小胡子,笑的一脸高深莫测。
那人还在踌躇,有人劝他:“大兄弟,我感觉你身子挺结实的,别信这小我,十文钱虽是小钱,也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