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另一批官兵的到来。
按理说不该啊,她之前在仁和堂易容的是一个老妇人,这会她是一其中年男人,不同很大的。
两边对峙不下,孟灵湘没体例逃离,这些官兵又怕孟灵湘手中的瓷瓶,不管内里装的甚么,他们都感觉还是要有防备。
“我也是。”
摊主把刚才的环境都看的一清二楚:“仿佛感觉是有那么一点印象,哎,高大夫,你说这两人是不是来找茬的?”
孟灵湘站着没动,她冷冷的看着阿谁带头的官兵,问道:“你们有何证传闻是老朽开的药方害死人的?”
楼下阿谁带头的官兵率先发话了:“有人到衙门伐鼓鸣冤,说有一姓高的游方郎中开的药方,把他的老娘害死了,我们听闻这个高大夫就住在你家酒楼,此次前来,就是抓他来的。”
当晚睡了一觉,早上起来的时候,孟灵湘清算统统安妥后,她仍然带着那张易容面具,刚翻开房门,就听到楼下吵杂的声音传来。
几个官兵从两边包抄,把孟灵湘围在了中间。
看来这两人又是来找茬的。
男人神采自如的伸谢,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孟灵湘并没有错过,这才渐渐松了手。
“就是你,我带着我娘去了你的摊前,遵循你开的药方抓药,熬煮,没想到我娘会一睡不醒啊,娘啊,我不幸的娘啊,你如何就死的那么惨啊。”男人在酒楼中间大吵大闹着。
“不成能。”酒楼老板还没说话,她就憋不住了。
孟灵湘摸着下巴,看着两人的背影问中间的摊主:“这位兄台,你熟谙刚才的那两人吗?”
官兵们面面相窥,都不敢上前,就怕孟灵湘一不谨慎手抖了,那瓶子里的粉粒撒出来。
“呵,证据?得带你到衙门才晓得。”带头的说着就要上前来拷孟灵湘。
是明天早上带着老妇人来她摊前看病的那对母子。
孟灵湘一看那人,有点眼熟,细细回想后,她终究晓得这个男人是谁了。
“废话少说,带走。”第二批赶来的官兵二话不说的直接上楼,跟第一批的共同,把孟灵湘手中的瓷瓶夺过,给她的手腕上拷上铁链锁。
该不会是阿谁小八胡子让这些人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