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炉上热着酒,酒香垂垂飘散出来,勾的二白馋虫直闹,放下鱼竿,取了青瓷梅花酒壶,又取了梅花杯,斜斜的倚着雕栏自斟自饮。
二白横他一眼,举着酒盏抬头一饮而尽,拿着空了的酒杯歪头轻笑,“如许的酒,本女人喝一坛也不会醉!”
“不要甚么?不做暖床丫环还主动爬上本尊的床。”君烨语气含混的喷在她脸上,一起吻着追畴昔。
二白眯着眼,笑的像只慵懒的猫,“莫非你不晓得,我但是香苏城最贪婪的掌柜!”
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锣,糊口充满节拍感
二白插着腰哈哈大笑,“你的主子隐情别恋,已经不要你了!”
我是一个尽力干活儿,还不粘人的小妖精
君烨心尖似被蚂蚁蛰了一下,浑身中了毒般的酥麻,一下下的吻着掌中女子,声音沙哑降落,“锦二白,本尊现在就想吃了你!”
统统的抵挡悉数被人吞入口齿,然后再反哺给她,二白被压在柔嫩的被褥中,被迫接受男人激烈的气味,懒懒的闭着眼睛不肯复苏。
二白半阖的眼眸缓缓展开,本迷离的眸子此时一片腐败,她趴在他肩膀上,点头,打趣的道,“给我皇后都要看我表情,做妾的话太亏了,我不要。”
君烨低头吻了吻她额头,低笑道,“本日临时不吃,别睡了,陪我去下棋!”
阿鸾飞过来,落在海棠树上,用心拆台的去踩二赤手中的剪刀,乌黑的羽毛一跳一跳,在阳光下反射出五彩的光芒。
二白最不喜好下棋这类费脑筋的事,输了几盘后便耍赖不下了,躲到一边垂钓,留下君烨一人同本身对弈。
“二白,留在本尊身边吧,即便不能做正妻,本尊包管,无人敢欺你!”君烨微凉的薄唇覆在女子耳边轻声低喃。
我要摘下最美的花儿,献给我的小公子
君烨把她揽在怀里,夺了酒盏顺手扔在一旁,手掌托着她的后脑低头去吻她口中的酒气。
大王叫我来巡山,我把人间转一转
午后阳光晒的人发晕,二白回房昼寝,在本身的榻上躺了一会,感觉不舒畅,又跑去君烨的大床上睡。
君烨听着她半真半假的语气,心头一沉,伸臂去抱她,二白却已经起家,自他怀中滑出,点头晃脑的往亭子外走,一向出了亭子下了石阶,梅花树下二白俄然回身,看着被吹起的纱帐间君烨忽隐忽现的脸,扬眉笑道,“君烨,一年之期后,你我仍旧是陌生人,不要再说刚才那样的傻话!”
抓个臭鸟做晚餐……”
阿鸾炸着翅膀乱飞,嘶声喊道,“主子,主子,有人欺负你的鸟!”
“唔…。”二白睡梦中被人夺了呼吸,不快的抗议。
“你扯谎,好人、好人二白!”阿鸾气急废弛的乱嚷。
君烨轻笑了一声,抱着她起家,声音嘶哑含混,在她耳边吹气道,“本尊的更硬,你要不要尝尝?”
“小妖精、你是谁的小妖精?”君烨咬着她的耳垂逼问。
酒香浓烈,男人身上的冷香却更醉人,二白热烈的回应,同他唇齿胶葛。
“我是一个尽力干活,还不粘人的小妖精……”
别问我从那里来,也别问我到那里去
君烨一向凝睇着二白的背影,直到消逝,半垂的黑眸忽沉,若古井无波。
说罢,二白极快的回身,及腰的墨发一摇,轻飘飘远去了,似空中飞舞的落叶,看似无根,随风飘零,但也决不会任人掌控。
欢畅的歌声一向穿过花树,远远飘零,书房的窗子被缓缓翻开,君烨身姿慵懒的倚着窗子,清俊的眸子里染了一层笑意,唇角浅弯着,勾出淡淡邪魅文雅,悠悠的看着掩映在花树之间的少女。
二白一边修剪花枝,一边清声哼唱,声音软糯轻灵,连阿鸾也站在树枝上歪着头当真的听起来,直到听到那句“抓个臭鸟做晚餐”立即黑眸子一瞪,瞥着眼扭过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