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萧真一把把帕子抢下来,暴露了一张干打雷不下雨的脸。
大太太含笑进门的时候,对上的就是敬王妃非常庞大的笑容。
况萧真磊落,品德清正,这个她还是多少晓得些,虽有些彪悍妒忌,但是谁家的女子不如此呢?并不是大事。
“你!”
敬王妃看着殷切的平阳侯夫人,心中就转起了个儿。
见四公主不解,她便轻声道,“需把原因与人晓得,才气叫这京里晓得,我家阿翎……”她目光暖和地说道,“不是烈王府上传出来的不顾手足,凌辱幼妹的牲口,而是阿谁四女人,还未出阁,就已经喜好管束兄长后院儿,这密意厚谊的,也得叫满都城的人家儿都晓得晓得,也晓得些四女人急公好义不是?”
归正也不算是误伤。
“忘了。”长安县主心虚地说道。
“哟,”见夷安脸上的笑容都软和了,四公主就听出点儿滋味儿来了,悉悉索索地偷笑了一下,这才拱了拱小火伴儿,戏谑笑道,“甚么时候,改成唤阿翎了?这个,可得叫我笑话笑话你。”
“啊?”敬王妃预备好一肚子的解释没作数,竟反应不过来,呆住了。
“烈王府确切很不像样。”夷安想到烈王妃,再想想萧安等等,便微微皱眉。
“这……”
做母亲的,如何会不晓得闺女的苦衷呢?
敬王妃正要持续哀怨,闻言呆住了。
大太太目光在萧真的身上掠过,就感觉敬王妃这是在矜持了。
大太太也呆了呆,不由自主地应了。
宋衍是个想说就说的诚笃的孩子,感觉既然给了萧真承诺,就不好担搁,伯娘不在家,与伯父筹议也是好的,就将萧真之事与板着脸的大老爷一五一十地说了。
“那孩子清正,后院洁净,王妃晓得我们家的,不耐烦三妻四妾。”大太太见敬王妃公然意动,仓猝说道,“如果今后有半点儿不对,王妃尽管随便措置!”
敬王妃嘲笑了两声,心虚地看着闺女。
对于小白花儿,长安县主向来就是往死里打,打诚恳了,天下也就承平了。
绝望之时,竟有上门提亲之人,的确就是茫茫大海上的灯塔,照亮了敬王妃面前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