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元阳殿说一声,今晚请陛下来长乐宫用膳,本宫亲身下厨做下酒菜。”
顾宁心虚的摸了摸鼻头:“哈哈,但愿吧。”
两人都有些醉意,顾宁躺在棉被上,仿佛置身云端,看着撑在她上面的萧廷傻笑,笑着笑着,顾宁伸出两条胳膊,一把圈住了萧廷的脖子,把他拉下来。
有了这项认知,顾宁更加心虚,乐染翻开帐幔,瞥见已经卷起来的床单和被褥,问顾宁:
他喊她‘相思’时沙哑动情的声音犹在耳边,仿佛能把她的骨头都熔化似的。那种空虚多年的心被炽热填满的感受,顾宁昨夜第一次体味到。
喝完了三杯酒,两人才动筷子吃菜。
“还好还好。”萧廷答。
“哈,就算脑筋昏沉,我也分得清你和我娘。我娘对我可和顺了,哪像你粗手粗脚,每回给我擦脸,不把我脸上一层皮擦掉你都誓不罢休。就你如许还美意义说想我娘?要脸不要脸?”
“帐子,把帐子放下。”
顾宁:……
顾宁从鱼肚子上夹了一大块放到萧廷面前:“菜都是我亲手做,亲手拿返来的,今儿就不试毒了。尝尝这鱼,我好久都不做了,味道也许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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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宁站在镜子前低头系腰带,闻言难堪笑笑:“起,起来晚了,就本身脱手了。”
“实在你说喜好我,会不会是感觉我像你娘?”
“想,想要甚么?”
“当然。”顾宁说, 看乐染那副不敢信赖的神采, 顾宁才想起来, 本身自从入宫今后, 乐染她们跟在身边的这些年, 她向来没有本身脱手做过甚么,但顾宁没入宫之前做过,技术不敢说很好,但应当都能入口吧。
萧廷这小狼崽子太狠了,完整不考虑她这个老女人受不受得了,腰都快断了。
好几年前做的东西尚能入口,这么多年荒废掉,做的东西还能入口吗?
顾宁说着说着,俄然昂首:“啊对了,皇上仿佛没吃过我煮的鱼吧,那就没法对比了。”
略有醉意的顾宁双眼迷离,眉眼间满是常日没有的风情,萧廷只感觉口干舌燥,舔了舔唇轻问:
顾宁闻声‘皇上’两个字,耳朵根就忍不住发热,打了个哈哈:
顾宁看他这么严峻,不由笑了,这一笑,灿若春华:“醉是醉了的,不过当真也是当真的,你如何婆婆妈妈的,要还是不要,给个痛快话。”
萧廷和她碰了碰:
“……那倒也不是。”
萧廷一边念叨,一边迫不及待去扯她衣裳绳结,完整猴急样儿,顾宁尽力共同着,还不忘说:
本来想喊乐染她们出去清算,最后愣是没美意义,拖着疲累的身子,先把本身的衣裳穿好,然后又跟做贼似的,把床铺上乱七八糟的陈迹全都卷起来,起码大要上看不出来以后,才咳嗽一声,将乐染和清屏喊出去。
“娘娘,您如何本身脱手了?”
“哦……是嘛。”
萧廷点头:“嗯,碰到山崩那次。我们被困在林子里三天三夜,我吃了三天你烤的鱼。”
顾宁自从当了皇后今后,就没有繁忙过这些饮食上的事情,可贵忙一趟,还真有点手忙脚乱。不过幸亏的是,固然混乱,还真让她忙出了一桌菜,固然菜式比较粗陋,但看着还不错。
萧廷痴痴的盯着她,忽的翻身,再度将人压下,笑了:“合着你今儿筹办这趟酒是为了壮胆来的?害我担忧了一整日,觉得你又想整甚么幺蛾子。你说你这何必呢,与我说一声,我便飞过来找你,何必你筹办这些。”
萧廷看着顾宁冷哼一声:
萧廷只觉心跳漏了一拍,将顾宁在本身脸上摩挲的手抓住,按在胸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