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他也不能往回退……
李忠林被徐若瑾的话吓到了,“你、你这是要恩断义绝?”
“若瑾女人,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一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量,你肯定你做得了徐家的主么?”
徐若瑾没有否定,“您也不必再多说了,承诺或者不承诺,就给个话吧。”
这个时候她不敢私行插嘴,可心中却对这件事有着激烈的质疑。
因为他之以是这般莽撞的跑到徐家来,也是事出有因。
“一字令媛,我徐若瑾还是要这张脸的。”
“对,就是恩断义绝。”
本是晓得mm过世,李忠林感觉身为兄长,理应来徐府露个面,毕竟李秋萍生下了嫡孙,他也的确对徐府把葬礼草草了事心胸不满。
这两位但是李忠林一向想凑趣上的人,却一向没有机遇,而袁家人的眼界又高,底子不奇怪理睬他这个邻县的小人物。
但一万两银子和名声二字做对比,已经充足了。
“我后日再给你答复。”
李忠林翕了半晌的嘴,只吐出了这几个字。
他刚踏出正堂,柳姨娘便焦心的凑上来,“二蜜斯,您如何能承诺他?他就是来耍恶棍的,何况,何况一万两银子,老爷怎会承诺呢?这……这事儿可如何办啊!”
柳姨娘咬着唇,“老爷必然会大怒的,要不……要不就说是舅公子本身要的,我们没有承诺他,归正这里都是我们的人,翻脸不认,他也没辙。”
“父亲若不承诺,我就卖掉嫁奁凑一万两,我方才的话可不是信口扯谈的。”
喝上了几杯酒,他便心气大起,奔向了徐府来讨说法。
本来李忠林觉得要还价还价,却没想到他夸下海口要了一万两,徐若瑾却也当即点头承诺。
何况,老爷又那里能承诺?
柳姨娘的眼眸中暴露了些许不甘,“您、您为何始终要与我隔上一层?我到底哪儿不对?我只想与您靠近,当初也是有您的提携,我才会……”
李忠林开初并不欢畅,因为他对徐若瑾的印象始终蛮好,可袁家人职位高,他也没说甚么辩驳的话。
徐若瑾直直的看着她,“当初也因你走投无路,我才给你出了主张,终究还是你本身选了给父亲做姨娘,这里是我的家,我要护着我的弟弟,敬着我的父亲与兄长,只让他们过的更好,除此以外,我没有任何设法,你看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