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皱了皱眉,不但没喊疼,反而更加大胆地回应他,舐了一下他的唇角,而后一口咬在他的肩上,不轻不重,酥麻的力道。
白晚感受浑身汗毛都直立了起来,她不消转头,也能仰仗对他的熟谙,感遭到身边躺着的男人是谁……
衬衫穿在她纤瘦的身上显得很大,暴露光亮的双腿,要不是她现在浑身披发着负面的情感,他真觉得她是用心在勾引他……
昨晚产生了甚么事?她不是和麦可可另有小七在喝酒吗?为甚么会跑到江书墨的床上?
她双手撑在他的头两侧,喘着气,胸口起伏地看着他,眼中垂垂升起热烈的情感。
江书墨僵了僵,如同被一盆冷水重新顶浇下,幽深的眼眸深深凝睇着她的脸,腹中像是有一团火在乱窜,让他不自发地攥紧手指,手背上青筋哑忍的爆起。
直到她撬开他的唇齿,和他的唇缠绕在一起,久违的思念的滋味,一下子扑灭了贰内心禁止的火苗。
白晚死死咬着嘴唇,脸上烫得将近滴血,下认识地想要挪开腰上的手臂,从床高低去,逃离这令人堵塞惊骇的处所。
直到白晚的眼泪掉下来,落在他的手背上,江书墨这才叹了口气,将她揽进怀里。
白晚这才破涕而笑,即便是做梦,听到他说不怪她,她也很满足了。
白晚的胆量垂垂打了起来,双手顺着他的肩,环住了他的脖子,整小我的重力都在江书墨的身上,将他扑倒在沙发上。
白晚揉了揉耳朵,无法地将手机拿远了一些,“如何了?”
“如何不说话了?白晚,我奉告你――”
一早晨都没有做梦,沉沉地睡着,仿佛窝在熟谙的度量里,让她感遭到放心和放松。
这类违背品德的耻辱感惭愧感深深包抄着白晚,她不敢再去想,浑身颤抖得短长,整小我无助地伸直在沙发的角落里,脑筋里和内心都是乱糟糟的一片,不晓得该如何办。
麦可可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