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随便地挥了挥手,“去吧。”
南宫玥又行了一礼,这才急仓促地出了荣安堂,加快脚步前去浅云院。
苏氏皱紧眉头,眼里闪过一丝腻烦,冷冷道:“只不过是场小小的惊吓,何致于此!派人再去请大夫来吧。”
“娘亲,你放心,我会治好哥哥的。”南宫玥低声包管道。
南宫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南宫昕床前,顿时心如刀割。只见哥哥面若金纸地躺在床上,一副将近断气的模样。
南宫玥握了握拳头又松开,面上带着一丝焦心,道:“祖母,孙女就先行辞职了。”
南宫玥握了握双拳,暗下决定:她必然要治好哥哥。在那之前,她得先做好筹办才行……
“娘亲,哥哥现在环境很危急,我一会儿会用外祖父的医书上写的应急之法施针,必然能稳住哥哥的病情,娘亲你信我吧!”
南宫玥闭了闭眼,对着屋子里的丫环们道:“你们先下去吧。”
苏氏的目光像淬了毒的箭射在了花婆子身上,冷冷道:“来人,把花婆子押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再药哑了,发卖出府。”苏氏的声音如同北风般的冷凛。
“是!”
花婆子像是扯线木偶似的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倒是死死地盯着苏卿萍内心充满了痛恨,若不是她逼迫本身,本身何至于落到如许的地步。但是本身却甚么都不能说,为了六容,本身甚么都不能说,终究她只能绝望地闭上了双眼,由着那两个婆子把她拉出了荣安堂。
林氏严峻地看着南宫昕,见他的面色公然好了很多,不由地喜上眉稍,赶快问:“那你哥哥甚么时候会醒过来?”
南宫玥一进门,就听到林氏哀痛地喊着:“昕哥儿……”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她言下之意就是说,南宫昕的病情只是临时获得了节制,还未治愈。
南宫玥又一次拿出了装着银针的荷包,道:“娘亲,让我来为哥哥扎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