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晓得他提出的这个买卖前提,对他本身并不公允,而南宫玥则将从中获得莫大的好处。但是现在是他有求于她——他需求她去冒不需求的风险。
“那女儿就多谢爹爹和娘亲的一片情意了!”南宫玥看似无法,实在却满含笑意地说道。
官语白也不焦急,又道:“不知女人与那三皇子有何仇怨?”
“女人先看看这几种,看合分歧情意。”他手上没停下,嘴里又轻声问了一句,“女人但是来找楼公子的?”
南宫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道:“前次我从清越茶庄给爹爹带的茶,爹爹仿佛甚是喜好,以是我筹算再去那边给爹爹挑几款好茶作为礼品。娘亲,你感觉好不好?”
南宫玥还是没有说话,官语白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现在天子正值丁壮,皇子垂垂长大,这朝廷看似日趋安定,却实在危急重重。且不说这近的有江南的前朝余孽反叛,藩王的权势强大,在其属地,恐怕这百姓是只知有藩王,不知有天子;而再过几年,立储之事更是会在朝堂上掀起一番腥风血雨。皇后虽母族权势强大,但是被天子不喜,皇五子年幼不说还体弱多病,可否活到争储之时,怕还不好说。”他眸光闪动了几下,食指悄悄地点着桌面,“这大皇子生母早亡,母族寒微,大皇子本人也甚为平淡,恐怕是与这皇位无缘。而其他皇子不是早夭,就是年幼,说来这储君之争或许终究还是要在二皇子与三皇子中间。这两位皇子都生性聪慧,很得天子看重,贵妃和柳妃也都深得天子宠嬖……最后到底谁能登上那至尊之位,恐怕还不好说。”他的声音暖和安闲,传闻去如同清泉普通,津润心肺,但是那话中的内容却如惊涛骇浪般。
南宫玥与意梅跟着王掌柜去了茶庄的后院,一向走到一间配房前,王掌柜才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