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男人没一个靠得住啊,跟她如许娇滴滴的小女人做买卖也都毫不手软,认钱不认人!诸葛云乐是如许,裴温也是如许!
秦凌哪另有不明白的,裴温既然是干商行的,那他说的这个就是此时梁州府的实在环境,她天然是信赖他的。
想到这里,秦凌又乐了。
本朝律法规定,在买卖房屋或者地步时,要遵循面积大小,年初是非,按照分歧利率交纳契税,各种环境之下契税各有分歧。
裴温又紧跟着弥补了一句:“你听着这代价,就晓得这些都是好田,本来要种庄稼的地,你买去盖房屋,律令规定,这是要交税的。”
这端方秦凌当然也明白,不过还是得感慨,这城里的地和城外的地代价差异也太大了,就算是十亩地一起买,不也才五十两银子么?
这可不是个小数量啊,特别是那些铺子的成交价还那么低的时候。当然了,秦凌并不心疼,因为这些钱,裴知府是鉴定要让刘姨娘掏的,而刘姨娘欠的钱又由葛庆的那些金银器顶上了,也不从她手里出。
“就在梁州北,离南堡村不远。”
普通环境下,是遵循房屋或者地步的成交代价,每一两银纳十文,也就是百分之五的契税。倘若买到手里不敷两年又卖出去的,则要翻倍。
“一成的税。”
“那……城外的呢?”秦凌懊丧了一下下,接着便问道。
秦凌顿时就惊了:“甚么?两千两?!我才去探听过,一栋屋子也不过就五六十两的模样,一亩地,就要两千两?!”
说到这里,愣住了口,看向秦凌。
比及那些金银器拿到商会上一拍卖,说不定另有残剩,她不但能分到一部分钱,还能把葛庆气个半死,岂不是美滋滋?
“城外的倒是便宜些。”裴温顿了顿,“我方才说的就是城外的地。那日你走以后,部下把事谍报给我,我便安排他们特地去找了,找了这几天,终究找到一片合适的处所,位置离梁州城不远,四周也有村庄,不至于太偏僻。”
这倒真是巧了。看来这个处所是真的很合适,的确就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