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静晨抬了昂首,望了望脑袋上那盏明晃晃的水晶吊灯,笑道:“这跟你又有何干系?你大半夜跑来就是为了跟我会商我的爱情观便宜还是高贵?”
江媚一身绯红长裙,如同火的色彩,桀骜不驯的抬头俯视,冰冷的目光好似冬月寒雪,映的屋内幽冷的灯光更显暗沉。
“是啊,跟你一样,我们都是贱到不能再贱的人。”江媚对劲失色的抬头大笑,“但是起码我未曾这么卑贱的奉上门还被拒之门外的,哈哈哈,真猎奇,你夫家看到这快速后还承不承认你这将来儿媳妇。”
“江媚,你和陈子轩这五年来自编自导的一出戏,很让你高傲是吗?”冷冷发笑,林静晨不觉得意的坐在沙发上,一手扣着靠垫,笑道:“更何况这里是我林静晨的家,不是他陈子轩的,更别谈甚么婚房,如果你以为陈子轩这五年来是靠我养着,我不介怀说这里就是我们筹办好的将来的家。”
“咚……”门又一次开启,再次迟缓的合上。空旷的屋子,落针可闻。
“你没事吧?”一人焦急的对着车窗轻拍,很轻很轻。
五年来,只挽留下那不堪回顾的幕幕旧事;
江媚斜靠在沙发上,按下播放键。
俄然,半路不知是甚么东西晃了晃眼,一阵急刹,惊耳的刹车声突破温馨,一辆车从护栏上跌下,摇摇欲坠在街道边,车前身跌进沟壑,后轮挂在铁栏边,车子全部成四十五度倾斜。
“传闻这里原是你跟子轩筹办的婚房?呵呵,看来你将来老公还真是风雅啊,留着未婚妻前任男友筹办的婚房当本身现任婚房,表情果然不是我这等凡人能够觊觎的。”江媚暗讽,冷冷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