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又说:“然后再整一双玄色的布鞋,早晨十二点整,换上寿衣和布鞋,走到大门前把春联撕下来烧了,以后不管产生啥事都不要管,不要问,回到房间闷头就睡,睡一觉起来就好了。”
谁知我手刚伸出去,俄然一双惨白的手伸出来搭在了我手上……
我说:“很标致的一个女人,波大腿长,身材很好。”
我妈指着中间的空凳子说:“人家女人在这了,你熟谙熟谙。”
买寿衣的时候,老板还猎奇盯着我说很少有人买这类纯绿色的寿衣。
我打动的都快哭了,老头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听我的,明天回家以后去找一身绿色的寿衣穿上,必然如果绿色的,沾一点红或者花都不可,明白吗?”
“哎?如何样,我家升娃子长得不错吧?”
我仓猝点头。
平头叔气得劈手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指着我想骂人,最后又没有骂出来:“算了,我明天不跟你瓜皮计算,我明天早上再来找你,你跟我去一趟葛坝村,我已经有线索了。”说完回身就走。
说实话,秃顶老头说的没错,光屁股穿寿衣还真有点风凉。
此时我内心已经有了方向,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把这统统闭幕,然后找平头叔摊牌。
固然我打小就有个吃冷饭的弊端,但从小到大还没获得过这类报酬。
“第二,这个女人背后的人不能信。”
这老头人还不错,我们只见过两面他竟然如此用心帮我,对比之下有亲缘的平头叔竟然关键我,真是民气隔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