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染大喜道:“但是甚么!你终究认罪了!”
这丫环自发得说得油滑,可韩尚书也是朝堂上的老狐狸了。天然明白,要真是担忧,要耳提面命警示才对。悄悄跟着算甚么事理?
韩老爷深思,现在闹也闹开了,事情已然藏不住。既然大女儿提出来了,那就前去看看,也好服众,便道,“也罢,我亲去走一趟!”
却听韩尚书道:“你看看她被你欺负成甚么样!她还能做甚么!”
韩雨染眼中闪过一抹狠色,她身后的婆子有眼力,晓得到了表示的时候,忙上来翻开了帐本,向韩老爷道:“老爷您看,半个月前,二蜜斯从库里预付了五十两银子的月例。”
大女儿先前在府门前堵人,已经令韩尚书添了一重腻烦。现在韩雨曦叩首不止,道出的都是受长姐逼迫之事,而韩雨染仍咄咄逼人,韩尚书心中便在两个女儿之间有了一个方向,却还是沉声道,“证据呢,还不快拿出来!”
她目光一转,又瞥见了坐在一旁的穆青菱,“这位是将军府的穆蜜斯,不如请她同去,为本日之事做个见证……”
“雨曦姐姐如何被好人抓起来了……”
韩雨染大吃一惊:“甚么!香儿亲眼所见,你还要抵赖。爹爹,她在扯谎……”
韩雨染见爹爹犯了嘀咕,韩雨曦又不回嘴,心中更加对劲。又问明天上午派去跟踪韩雨曦的丫环,“香儿,你细细向老爷说,明天二蜜斯出门都去了那里?”
香儿收到韩雨染的表示说:“就在三里巷深处的草堂!”
三里巷离尚书府不远,韩老爷便要唤小厮道:“你去看看,那草堂中有甚么!”
韩雨染却怕这小厮被韩雨曦打通,向韩老爷道:“爹爹,目睹为实,不如我们都去那草堂中看一看,也好让二mm心折口服。”
按着韩雨曦的仆妇已经吓得放开了手,韩尚书亲身畴昔扶起了韩雨曦,安抚地拍拍她的手,“你受委曲了……”
韩雨染无话可说,不甘心的辩论:“是她!是她害我啊……”
而韩老爷已经伸展了眉头,捋着髯毛伸展出几分笑意。小女儿不但没有在外人面前丢人,反而是在做功德,给本身长脸呢!他又看了失魂落魄的大女儿一眼,神采便有些庞大了。
两个女儿各执一词,吵的他不知信那边。
韩雨染便做出肉痛状:“爹爹,此究竟在严峻,女儿不能包庇坦白,只请爹爹做主吧!”
“好了!”韩尚书皱眉道,“香儿,你还记得阿谁草堂在那里吗?”
韩老爷看大女儿还是执迷不悟,心中的怜悯不舍也垂垂减轻了。只看着韩雨染猛地推开堂屋门――
韩雨曦此时又握紧爹爹的手,跪下语气颤巍巍的说道:“爹爹,女儿因见着这些孩子无人照顾,衣食不保,这才提早支了月例,买下了这个草堂安设他们,得了闲便来教他们写写字。原想着不是甚么大事,便没有向爹爹禀报。本日却受此无妄之灾……”
韩雨染忙向爹爹道:“爹爹明鉴,现在二mm犯下大错,拿着家里的钱在外头养面首,已经人证物证俱全。只请爹爹发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