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盘石哈哈笑起来,“娘娘圣明。四爷不普通。”
“嗯?四爷这趟是有差使?四爷这会儿就领差使了?他才多大?”胡盘石惊奇而不测。
“都筹办好了,热水热汤热饭菜,哥……我是说四爷,这边请。”胡盘石哈腰欠身,伸手往里让郭胜和李章恒。
“哥您经验的是,四爷了不起。”胡盘石知错立即就改。
胡盘石殷勤非常的将两人带进一里一外的一处大套院,和董老三两人,忙前忙后,忙里忙外的又是沐浴又是用饭,安设好李章恒歇下,胡盘石悄悄松了口气,表示董老三先归去,本身一脸笑,垂动手溜进外院郭胜屋里,看着正坐在案子前写着封信的郭胜,屏声静气,直比及郭胜写好了信,封起,叫了小厮出去,叮咛了立即递回都城,才上前一步,先躬身再说话,“哥,您跟前几年一样,几近没变。”
说到李章恒阿爹,郭胜低低叹了口气,“这你都晓得,他阿爹是替皇上死的,照理说,一个恩荫候爵是起码的,可娘娘说,恒哥儿既然有本领科举出身,这受人垢病的恩荫,要它做甚么?”
李章恒噗一声笑出了声,这一笑就笑的止不住,郭胜也跟着笑个不断,抬手一巴掌拍在胡盘石肩膀上,“你夸人就不能换一句、从徐舅爷到现在,还是这一句?”
“娘娘了不起!”胡盘石至心实意的赞叹了一句。
关好院门,一溜烟跑返来的董老三听到胡盘石这一句,咯一声笑出了声,老迈这句了不起,换汤没换药啊。
说到最后一句,郭胜声色里都有了厉色。
春季的杭州城,风景恼人,傍晚,离西湖不远的迎祥巷里,郭胜背动手,和李文山宗子李章恒低低谈笑着,进了深在迎祥巷最里的一户人家。
“四爷真是不得了,了不起,不愧是我们娘娘远亲的侄儿,了不起,四爷一起,我们一起走,哪敢越四爷的先。
李章恒一边笑,一边推着胡盘石,“胡爷请,胡爷当得起,来前舅公交代过我,让我必然要好好跟你就教就教运河上的买卖和门道,说您在这上头,天下第一,胡爷先请,转头请胡爷好好教诲教诲我。”
“这是李四爷。”郭胜瞪了胡盘石一眼,往中间让过一步,表示李章恒。
“就是因为陪四爷过来,我才来这一趟。”郭胜端起茶,抿了一口。
郭胜狠瞪了胡盘石一眼,先前一步,往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