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不该该也不会回绝,”殇馗缓缓道:“因为我想对于的那小我,你也必然很感兴趣。”
“铿、铿、铿铿……”连续串梅花间竹般的爆响刺得人耳膜生疼,胎元神刀舞若狂龙,幻动出团团光影如星海彭湃银河飞卷,一浪高过一浪毫无间歇攻向卿天照,没有半点衰竭之势。
灰衣人徐行走近,悄悄挥了挥袍袖带起一阵轻风。
卿天照倒是有苦自知,他的头顶水雾腾腾,一张俊脸愈来愈红好似热锅中的蟹壳,再无昔日那种萧洒安闲的轩昂风采,就像一块架在打铁炉上的顽铁,抵死受着胎元神刀暴风骤雨般的锤击。
卿天照忍住剧痛,目光扫过海明月,尽是仇恨地怒啸道:“姬澄彻,我有生之年必报此仇!”
卿天照逃出天圣堂,足不点地掠过一重重土房茅舍的顶棚慌不择路。
卿天照心头微动,目光直视殇馗冷哼道:“你又想操纵我对于谁?”r1148
众弟子不由大喜,纷繁叫唤道:“淫贼,你往那里逃!”一边开释信炮示警求援,一面拔剑跃上屋顶阻截姬澄彻。
他仓促措置好伤口又将一颗金丹塞入口中,斯须后药力行开疼痛稍减,逐步将胎元刀气化解消灭,便欲强振精力赶往天都观。
可就是这么稍稍担搁,他与卿天照之间的间隔已被拉开数丈。
世人耸然动容,心想这也就是卿天照,能够硬桥硬马扛下这十数刀,如果另换一小我来,恐怕早被分块切片剁成肉泥。
众弟子一边闪躲一边不住叫唤道:“淫贼,你休得放肆……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