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仙剑镝鸣脱手而飞,那中年羽士的身形刹势不住直往林隐怀里撞来。
“为度远师叔报仇!”
在元始天尊的金身泥像前站定身形,他翻腕将那柄夺来的仙剑向前挥出,看似信手拈来极其随便,剑芒一闪鲜明废除重重罡风拳影迫在眉睫!
其他几个知客羽士闻言纷繁呵叱挥剑攻向林隐,意欲将他活捉活捉。
林隐头也不回道:“天都峰。”
度酿真人摸摸晕乎乎的脑袋,说道:“小子,你来晚一步。观主明天一早赶去天都峰了,筹办列席明日天波师叔的收徒典礼。观里的很多师兄也一起去了,你有甚么事跟贫道说也是一样。”
“度酿师叔!”大殿下的十数名羽士见状无不骇然失容,下认识地停下追迫林隐的脚步。
一名高个知客羽士怒极而笑道:“我家观主,岂是你说见就见的?小贼,还不快束手就擒!”
众羽士群情激奋纵剑脱手,朝林隐围攻上来。
度酿真人晃闲逛悠抬起家子,满脸通红形如醉酒,竟情不自禁地爆出粗口道:“他奶奶的真邪门儿!”
“嗤嗤嗤……”林隐拂袖摄过从空中坠落的仙剑,如臂使指运转自如,一起边走边点法度毫不迟滞。
这位身材魁伟的中年羽士恰是敬天大殿的殿主,他虽非天玄门二十八宿之一,却也算得天都观内稀有的强者,修为犹在死去的度远真人之上。
恰是风和日丽的好气候,上午来天都观上香祭奠的善男信女络绎不断,顷刻间尖叫声四起,庙门表里乱成了一锅粥。
度酿真人大惊失容,他只是脾气刚烈脾气火爆罢了,却非当真是个不要命的疯子。
林隐看也不看,持续向观中行去。
“呜呜呜――”他竟似建议狂来,不管不顾第三次冲向林隐,出拳如风拳影漫天飞舞,迸射出一团团红色焰火一股脑倾泻而出。
他豁然觉悟,叫道:“要见观主,先赢过贫道再说!”
也无怪乎他恼火,这仗打得实在太窝囊。
怒喝声中一名中年羽士纵剑飞掠,剑锋幻动点点寒芒覆盖林隐胸前。
剑锋似雨打芭蕉刺中一只只握剑的手腕,众羽士大声惊呼仙剑失手跌落。
“砰砰砰砰!”兔起鹘落之间,四名知客羽士一个接着一个抛飞而出,结健结实地抬头飞跌在地。
“砰!”
“无量天尊!”一个身材魁伟的中年羽士从敬天大殿内迈出,口中沉声唱诵右拳凝动如芒风雷滚滚轰向林隐胸口。
林隐不避不闪不言不语,跨上一步迎向拳锋,还是是一掌劈出。
林隐收拳站立,道:“是否能够让天池真人出来见一见了?”
恰好这回度酿真人接收了前车之鉴,脚上马步扎得非常坚固,林隐这一掌竟没能将他的双脚推离空中。
可惜不等度酿真人欢畅起来,林隐欺近身前左掌脱手如电在他的小腹上悄悄一按。
众羽士惊叫声不断于耳,一柄柄仙剑嗡嗡放手乱舞,一道道身影竞相抛飞,顿时在他的面前闪现出一条通道。
“林隐?”年青知客羽士愣了愣,这个名字和劈面的人一样陌生,向来没有传闻过。
“你这不是掌法,是剑法!”
念及于此,他一言不发回身便走。
林隐恍然大悟,难怪本身突入观中大打脱手,不但天池真人迟迟没有露面,那些传闻中的天都观天元震旦境强者亦无一人现身,本来全都赶去了天都峰。
白衣少年止步,劈面前那柄明晃晃的仙剑视而不见,淡然道:“奉告天池真人,就说北荒林隐来访。”
“站住!”一个年青的知客羽士起首反应过来,拔剑上前道:“是你杀死了度远师叔?”
林隐足下不断踏上玉石台阶顶层,反手背剑左掌争锋相对一记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