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想着明儿便要拜别,须得夙起与游雅告别,加上内心到底放不下梨落院外说的一番话,也不逗留,与师父师伯行了礼,便径直回了房去。
无忧见包子一点没见好就收的自发,从速说道:“好了,好了,包子别闹了。听师父说端庄事儿。”
噬魂石既已现世,寻觅起来就不轻易。撇开噬魂石,先去寻到其他静物再做筹算。
梨落突又发问:“若无他物记录神器之事,神器藏身之处应无几人能知?”
无忧昂首道:“师父,大抵方位虽能肯定,但其范围仍然很大,天地志可有细说到详细处所?”
伯弈无法,本也心中有愧,只好不竭地抚摩着包子的头,聊表歉意。
门内一应师兄弟们,常在暗里里群情,担忧她过分清冷孤寂,现在可贵她动意在凡尘里走动走动,也不失一件功德。
很快又将这事丢开,转头对梨落道:“师姐,师父所托已完,你可有筹算?”
伯弈微微颌首道:“应当就是,但别号何来却不得而知。”
伯弈道:“确然是在那儿,以舆图方位来看,杌机鸟位置在南。”
另有,现在这两样神器的藏身地点已然泄漏,那别的的又是否安然?
包子因心中也很猎奇,顺势收声,不再混闹。
梨落听到此言,却有些失落。原觉得月执子将所藏珍宝交予她,到底比对其他弟子更看重信赖一些,未料竟是留了后着的。
包子怎会被他的和顺行动等闲拉拢,他一边委曲地哭着,一边虚眼偷看伯弈,然后趁他不备,可着劲地把眼泪鼻涕往他乌黑的素衣上号召,直把伯弈的衣服弄得又脏又湿才略甘了心。
梨落神情寥落,负气之意渐浓:“几百年未曾下山,现在可贵感受些人气,我欲随你们一往,不知师弟可也情愿?”
伯弈点头,一应事情天地志所讲也是大要,至于本相到底如何,恐怕还得本身去寻。
伯弈点头:“应是。”
一万年了,连擢升历劫都是来去仓促,就想守在他的身边,寸步不离,哪怕只能远远眺望着他的背影。
敲更之声响起,包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你们说了半天,我们下一步到底去哪儿呀?”
见梨落苦衷重重,伯弈含笑应道:“有何不肯,能得师姐互助,求之不得。”
伯弈、梨落、包子凑畴昔看图。
恹恹的包子听无忧一说,眼睛顿时鼓圆,赶紧点头拥戴:“对呀对呀,看看天地志,甚么不当都能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