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时感觉事有蹊跷。
方才被亲哥踹了一脚屁股的球胖胖记吃不记打,这会儿又一边舔着敬爱多一边蹦跶着跑过来, 踮着脚,胖嘟嘟的身子一探一探的, 口里奶声奶气道:“球球要玩!”
叶密斯看着儿子, 声音可贵也有些严峻:“你和你媳妇儿……如何回事?还真要生啊?”
人家球胖胖底子就不尿床,前次尿床也是霍廷易往人家身上栽赃的。
一起细想下来,霍太太越想越心虚,越想越理亏,到最后只感觉心惊胆战。
橱柜里放着的都是囤的洗漱用品,平时也不常翻开。
见霍先生不答复,不但不答复,在她腰上来回着摸还没有半点应当有的反应,霍太太的确想要哭了。
当然,这类伉俪间的隐私,在亲妈面前提起仿佛也不大合适。
固然嘴上说得不屑一顾,可一想到本身真要当奶奶,叶密斯的表情还是有些忐忑不安。
霍先存亡力压抑住本身砰砰的心跳,脑中思路已经从“她为甚么不奉告我她有身”想到了“除了暴力、打单、威胁这些手腕外,另有甚么体例能够将觊觎小糖豆的那些臭小子赶走”。
固然这话他并不敢当着霍太太的面提。
可谁知常日里最重视形象的叶密斯此番竟然没生机,而是满脸慈爱的看着浴缸里的球胖胖,“球球这么坏,要打屁股。”
她晓得这大抵是激素的感化,处在这个期间的女人大多喜怒无常、患得患失。
“打屁股!”小皮球兴高采烈地反复道,“我要大香蕉!”
一时之间,霍太太的脑海中掠过很多不太好的遐想和猜想。
霍先生顺势便在霍太太的腰身摸了一把,触手还是是瘦得硌手的骨头架子,不过不晓得是不是心机感化,这会儿他也感觉她的腰身比畴前要饱满了一些。
莫非是怕他逼她将小糖豆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