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阚虎高洪忠觉悟,连连点头,道:“多谢二师兄成全师弟。”
和尚悟相俄然道:“二位大师兄,依小僧这几日看来,正道魔教中人翻山越岭,常常对每处山头都细心搜刮,极像是找寻某件首要事物。”
圣虚子小巧道人挥了挥手,让他们二人先坐了下来,道:“废话我们也不必多说了。到本日为止,我们来这西牛贺洲西方的西渡海老瀛山荒岛已有半月,虽说公然有正道魔教余孽在此,但看他们行迹诡秘,却猜不透企图安在。不知二位师弟有何观点?”
三根须戎须道人沉吟道:“不错,我与小巧师兄也是这般观点,但他们究竟在找甚么东西,竟如此首要?”
三根须戎须道人哼了一声,道:“灵应寺与三老洞这数千万年来,暗中无不想着代替我连清门正道圣教魁首之位。
三根须戎须道人看了他一眼,转头对高洪忠道:“他是还记取当日你们放弃找寻凡星星的事了。”
三根须戎须道人嘲笑一声,道:“你不是与他女儿傲雪要好吗?”
和尚悟相与道友杨忠对望了一眼,同时摇了点头。
圣虚子小巧道人嘲笑一声,道:“你也莫要藐视阿谁杨忠,他刚才固然在我们面前决计低调,但听我阿谁不成器的星星小师弟说了,他在南赡部洲南边定海山和独角赤龙洞里的道法,只怕道行一定便比法相差了。”
道友杨忠在三根须戎须道人这个名满天下的前辈面前,脸上再无昔日高傲神采,当下道:“回禀戎须二师兄,这一次的动静也是鄙派偶然中晓得,正道魔教答复以后,俄然有多量余孽前去西渡海老瀛山,但所为何事,倒是不知。”
他二人声音大了起来,传到洞外,连清门门下弟子顿时动容,个个探头探脑地往里看来。圣虚子小巧道人与三根须戎须道人毕竟是有道之士,决然不会在这些长辈面前做失了甚么事。圣虚子小巧道人淡淡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今阚虎高洪忠谨慎隧道:“二师兄,如何和小巧大师兄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