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衣服如何办?”
“真的不想当官?”
燕寒逗留在书厨边,裴傲阳转头看到她正盯着那几本德文书发楞,“那几本书不要动啊,德文书,你也看不懂,听到没有?”
“感谢了,我不要当!”燕寒笑着点头:“我可不是当官的料!”
燕寒“噢”了一声,视野一下子转向裴傲阳,他刚才才提起来这件事,这边竟然就晓得了,真是巧啊!
“他们又不是你!”
早晨归去,裴傲阳在书房繁忙,燕寒又去他书厨拿了那本《简爱》看,一转眼看到那根基德文册本,微微一怔,想到那句话,暗沉了眸子。
“是吗?直白啊?”他看着她,盯着她红艳艳的唇,猛地再度吻住:“我的直白,向来只做,不说!”
“如果我答应你有非分之想呢?”他也盯着她的眼睛,眼神灼灼地说道。
他的语气有一丝不悦,仿佛格外宝贝那几本书。
“告假吧!”他高耸的来了一句。
“不会!”她答复的斩钉截铁。
“不想!”燕寒再度笑笑,真是不懂,本日如何了,先是裴傲阳问她,继而是路辰,她不想当官,又没官瘾,天然是实话实说。“对了,我明天要上班!”
山中的氛围再好,可惜也是夏季。在山上呆久了,也会感觉冷,裴傲阳把她拉进车里,开着暖风,两人坐在车里,温馨地看着满山的萧瑟。
她要上班,上周刚告假,这周再请仿佛不太合适,而他也仿佛真没甚么来由留下她了,一想到她要回锦海,一走就是一周,他俄然像个孩子就要落空玩伴一样,内心有一些莫名失落。
“不是有人专门给你洗衣服吗?”
“因为你是云,我是泥!”燕寒低低地说道。
燕寒气喘吁吁地说道:“是你说的,一向是买卖,我遵循你的要求,一向铭记五内,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
她躲闪着他炽热的眼神,点头。“我本身也不准本身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