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腰身一沉,扯破了她的干与。
燕寒又羞又恼,但是不管她如何抵挡,毕竟还是抵挡不过他,她痛斥出声:“裴傲阳,你不要脸,你是县长,你竟然刁悍女人,我要告你刁悍!”
“你滚蛋!”
燕寒一下浮泛了眼眸,俄然吼道,“留给别人有如何?你和我不过是买卖,你节制我的身材,节制不了我的心!我的心,仍然能够留给别人!”
他一眨不眨地紧盯于她,那目光让她感觉本身好似甚么都没穿一样,就连漂移的灵魂都被他的眼神定住了。
他扶着她的腰低头俘虏住她的樱唇一阵啮咬,舌头长驱直入,每一次深吻都像是要剥夺她的呼吸。
“不――”燕寒收回痛苦的嗟叹,身材颤抖起来。
她的挣扎垂垂停滞,难过的低喊:“裴傲阳我恨你!我恨你!”
燕寒痛的倒抽一口气。
“阿裴――”她低叫。“我真的累了!”
他却一下俯在她耳边,降落磁性的男声突入耳膜,“你明天走,明天还不给我?!”
当一股污流,终究注入后,她浑身颤抖,力量再无,躺在那边,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脑袋空得甚么都没了,思路没了,认识没了。
他终究抬起眸子,谛视着她的眼睛,仿佛发觉到了不对劲儿,豁得皱眉,黑发下的双眸看到她躲闪的眼神时垂垂变成冰冷寒光,锋利锋芒。
“恨我?”他仍然猖獗的占有她,贴着她的耳朵梦话呼喊:“你敢!”
那神情既冷酷又险恶,他扯掉他身上的浴衣,暴露健壮精干的胸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话音未落,他已经猛地撞击她。
他大手一挥,将她的内衣往下一拉,暴露她标致白净的胸口,他倒抽一口寒气。
她也盯着他,眼神里透出倔强。“别碰我!明天我不想,我说了不想就是不想!”
痛!
裴傲阳嘴角噙着一抹嘲笑的弧度,“累了?真的累了吗?是不想让我碰?想起了别人?内心有了别人还是又自大了?或者又想起我们之间是买卖了?不想让我碰你来找我做甚么?前天不是很热忱吗?不是很主动吗?明天急着归去要会情郎吗?”
剑-梅康俗俗白俗。“我……”思路有些混乱,燕寒一下支吾,眼底划过伤痛,一下硬了声音,道:“我是不想让你碰!”
他皱眉,闷声道:“你擎着好了,我又不让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