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这么清澈的眸子,仿佛一泓清泉,穆西沉忍不住宠溺的在她鼻尖刮了一下:“别忘了,你是我老婆,我如何舍得你担惊受怕。”
他们的对话,林清躲在门后听得清清楚楚。
临出门前,穆西沉取了另一套干爽的衣物,放在沙发上:“感受好点了,把衣服穿好,只裹着浴巾的话,轻易惹人曲解……”
林清如蒙大赦,忙不迭点头。
包包里的手机铃响,思惟断层。
以上注射吃药之类的说辞,纯属猜测,却一下子说到了她内心上,穆西沉如何晓得她老是注射吃药的?
唇角不自发漾出笑意,手腕,仿佛都没那么疼了。
林清感激的挤出一丝浅笑,吃力的把浴巾围裹在身上。
林清呼吸一窒,被这句话深深勾引,忽的感觉老婆这个称呼是那么的夸姣,而身边这个男人,有着让她身心沦亡的魔力。
“别动!”穆西沉低声警告。
闻名外科大夫陈熠夫极少出诊,此次如果不是看在是穆总的面子上,他是不成能在普通上班时候浩浩大荡的带着医疗队过来的。
林清气结,清楚是在骂她笨!
新来的这些大夫护士们都看呆了,见过讳疾忌医的,可没见过怕大夫怕的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林清红着面庞当真的昂首瞻仰:“真的?”
“嗯……”
林清小孩子普通,冲着门板大声叫唤。
“药呢?”林清问。
所谓乐极生悲,大略说的就是她这类环境吧。
林清面庞微红,等穆西沉一出门,便将换衣服当作第一要务,挣扎着将衣服穿好,选了个舒畅的姿式,半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