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婶也正有些焦急,见春晓进门,赶快迎上前来:“本日如何如许迟,我传闻你叔父外出办货去了,但是你那婶娘又难堪你们姐弟了么?”
春晓黯然低头,将荷包被杨氏夺去一事简朴说了,李婶气得胸膛起伏,随即长叹一声:“现在你们寄人篱下,受了再大的委曲,也只能设法忍着罢了……”
见春晓一脸茫然,李婶在她手上悄悄拍了一下:“你忘啦,就是我从承平镇返来那次,你看我为彩月忧愁,奉告我的阿谁别例,第二天我就给她捎过信去了。”
春晓固然孔殷,但内心多少有底,也凑趣地笑道:“既然都是功德,天然先听哪个都是好的,不知您想先说哪一桩呢?”
春晓这才回想起来,忍不住在内心吐了吐舌头,这算甚么送子良方,不就是应对子宫后位的常用体例么……
李婶笑得更加光辉,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布包递到春晓手上:“还是先紧着你吧,喏,这是你的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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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不予理睬,春晓又不便出面,赶工之余,日盼夜盼,盼着哪天鸿雁传书,能带来些叔父的消息。
熬到早晨,春晓满心雀跃地去寻李婶。李婶笑吟吟地将她让进房间,奥秘地抬高了音量:“我这里有两桩功德,你想先听哪一桩?”
春晓蓦地想起那山大王冷酷而俊美的模样,又忆起那日灯会上他凝睇本身时的神情,不由满面绯红,春华见状非常惊奇,方才“咦”了一声,就被姐姐推着来到桌前坐下。
李婶笑得合不拢嘴,握着春晓的手,开朗答复:“好,好,快两个月了,我也是前两日才得的动静,我算着就是我去信不久今后的事,提及来,还要感谢你的送子良方呢。”
春晓等得心焦,好轻易待她熄灯寝息,又忍耐着捱了一会儿,才轻手重脚地来到隔壁李婶家。
她随即不由悄悄称奇,不能验血验尿也做不了B超,HCG、孕酮、雌激素一概不知,只摸个脉就能查出早孕来,看来这当代的中医先生的确有两把刷子……
正在思考,李婶俄然冒出一句:“只是……春晓,你别怪李婶多事,你一个还没出阁的女人家,如何会晓得这些?”
充公藏,没批评,没动力,想弃文……但是,但是我的男主还没正式出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