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收敛笑意,在柴扉上轻叩了两下,冯金庭听到响动,不紧不慢地舀起一勺瓜瓤送进嘴里咀嚼,这才悠悠抬开端来。
春晓莞尔笑道:“先生曲解了。春晓并非要学那接骨之法,而是想问先生讨些麻醉药粉,同时学那针刺止痛之术……”
春晓不欲坦白,将本身筹算去冯金庭处讨要麻醉药粉和学习针刺止痛之法的事情说了,轻抚着弟弟的头发,柔声说道:“姐姐此去乃是学艺,需得用心哑忍,你若一同前去,岂不反倒令我用心?何况你还要去学馆读书习武呢。春华,你听姐姐的话,好生留在家中,最多一月,待我学成以后,马上便会返回。”
春晓拣块洁净处所坐下,摆手回绝了冯金庭递来的已然吃到一半的西瓜,浅笑说道:“冯先生,我此次来,是想拜您为师……”
春晓前次已经见过了他的恶棍伎俩,故而并不睬会,将针具收起,又追着问道:“先生,另有那麻醉药粉呢?正如你所说,世人对针刺的反应不成一概而论,有了药粉,也好有备无患。”
令春晓大感不测的是,冯金庭并未针对她会接生一事几次查问,只见他思忖半晌,缓缓点头:“好,既然如此,我便先将那针刺止痛之法教予你吧。只是你要记着,世人对针刺的反应不尽不异,有些景况之下,这针刺止痛乃至会完整无效,断不成自觉依靠……”
春晓不想再与他胶葛,便将刘婶之事和盘托出,开端诚心说道:“身为女子,无不为怀胎出产所苦,先生若能将那针刺止痛之术传授予我,又得了药粉,再碰到难产一类,春晓便可放心救治,解人间女子磨难……”
春晓冷静记下,冯金庭看了看她,接着说道:“你我既是师徒,你天然要尽门徒的本分,不如在此奉养为师三月,再返乡罢。”
来到冯金庭居住的宅院之前,春晓不由有些好笑。只见夏季时秦伯辛苦砌好的围墙又被推倒,换回了篱笆柴扉,院中还新挖了很多水沟,内里引入净水,上端建了一架小小的水车,令水得以活动,聊以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