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青源听了微微点头:“也罢,那就他日再叙吧。春晓女人,车顿时那些礼品乃是贺某的一点情意,还请女人一并收下,别的……”
忍住笑意走到贺青源身边,春晓轻声说道:“贺二公子,芷萱姐姐现下能够进食了,让碧桃她们送些汤羹来吧。”
春晓也未想到贺青源脾气如此火爆,正在后怕,梁芷萱已经在碧桃的搀扶下吃力坐起,连声说道:“青源莫要鲁莽,快把宝剑放下……”
春晓却摇了点头:“贺二公子此言差矣,让芷萱姐姐早日下床活动才是正理呢。”
得了银子,两个稳婆战战兢兢地去了,贺青源端起鸡汤尝了一口,皱眉说道:“这汤都冷了,味道也不香浓,碧桃,你先去沏些红糖水端来,再去厨房奉告蓝依,让她把汤再多炖一炖。”
贺青源惊觉怠慢了客人,赶紧起家见礼:“春晓女人,你是我和芷萱的大仇人,不如在此多住几日,让贺某好好报答一番……”
梁芷萱起得急了,牵动伤处,不由低低嗟叹了一声,贺青源见状大惊,赶紧抛下佩剑,上前将她抱在怀中:“芷萱,你切莫焦急,是我错了……”
贺青源仍把碧桃唤来服侍着,又去耳房叮咛了乳娘几句,待仆人备好马匹,亲身将春晓扶上马车,本身也跟着上了车,坐在车夫身边。
春晓暗叹一声,本身明显只想低调剂日,如何却常常被抛到这风口浪尖……她稳了稳心神,朗声说道:“本来是赵大婶。您接生多年,天然是其中妙手,但春晓听闻,那潭村的杏花姐姐曾三番五次请您去看,您却只让她放心待产,说是别无他法,敢问大婶,如果遵循您的端方,杏花姐姐现下可另有命在?”
见赵稳婆张口结舌,春晓淡淡一笑:“厥后您不是还曾几次去潭村寻我,现在想来,当时您口中的那位怀胎十月不足却不见动静、许是不干不净中了邪气的女子,指的应当便是芷萱姐姐吧。”
贺青源回过神来,不觉也有些脸红,讷讷说道:“汤羹?哦,好,好。”
看清梁芷萱眼中的体贴与鼓励,春晓心头一暖,依言接过金锭,向梁芷萱浅笑道:“多谢姐姐,春晓这就归去了,他日再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