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卫哲东暴露“孺子可教”的欣喜神采,又提示了一句,“还要重视关联方。”
看得出来,对于这份第一次带组的事情,她用了十二分的功。
“稍稍翻了一下。”卫哲东也不否定。当然,他是不成能像向雪那样逐字逐句研读的。身为全部卫氏的履行总裁,他只能真的“翻一下”罢了。
“对,你不是带了法务部的人吗?让他尽量详细地浏览卷宗。”卫哲东支招,“这部分你不消花太多的心机,只要记着谨慎性原则就好。”
“我明白。对于质量包管这一块,应当由我本身完成。我先看一下他们平时的账务措置,如果与这个数字出入不大的话,再抽查一些相干的质料。如果出入比较大的话,能够还需求重新计算估计负债。”
“比如未决诉讼,我们是不是能够从最坏的筹算动手?城海的办理层想要坦白这个环境,或许恰好就是有题目?”向雪迫不及待地拿过了一张白纸,顺手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关头的数字。
“你如何晓得?莫非你也研讨了城海公司的质料?”向雪立即反应过来。
“对了,这两天我看了一下城海公司的质料,报表大要上的数字倒是很都雅,但是我发明有一些没有表露的题目,像未决诉讼和未到期质量包管,固然办理层的表示很悲观,但是我感觉一定如此。到时候除了司法方面的判定,是不是还需求其他的证据?对于没有到期的质量包管,是不是需求重新评价?”向雪转换了话题。
卫哲东忍不住伸出了手指,替她捋住再度掉下来的刘海……
“我明白了。”卫哲东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她顺手把冰袋扔在茶几上,率先走向楼梯。卫哲东苦笑着摇了点头,或许对于向雪来讲,他存在的意义,是个还算不错的教员?
“是的。”向雪在草稿纸上写下了关联方及关联方买卖,并且在这行字前面打上了一个大大的五角星。
“说得仿佛人家连都城都没去过似的。”向雪没好气地噘了嘴,“我小时候就去过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