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了。”我暗道,将铁盆拖了出来。
她低笑了一阵,呢喃自语:“……五天,另有五天。”
小月走进房间,轻声呼喊着我:“齐羽……齐羽……。”
红烛,香火,纸钱,另有一个木制的灵位……
可我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她为甚么要把我当死人般焚香祭拜?
随后,她手捻一柱香,在我的灵位前恭敬的三拜而下。
我带着满腹苦衷,在公司里恍恍忽惚的发了一天呆。
上面那血红的“六合银行发行”字样,现在看来格外刺目。
统统的统统……必定是小月在背后拆台!
他话未说完,我直接打断说大爷您老行行好,就放我一马吧,要骗上别处去骗。
因而,我更迷惑了,并且老感觉那焦糊味有些熟谙,可不管我如何想,始终回想不起在哪闻到过……
小月是急诊科的护士,每天都是三班倒,忙得天昏地暗,一向以来我也很心疼她。
我苦笑着拿开她的手,再三夸大本身没有在开打趣,而是确有其事。
我心头嘲笑,都甚么年初了,这些江湖骗子张嘴还是老一套。
梦里有块恍惚不清的牌位,日夜被香火蜡烛供奉着。
“年青人,留步。”
不知多久后,我被客堂里开门的声音吵醒了,心知是小月返来了,便闭上眼持续装睡。
这一下,我心底的思疑与猎奇,像杂草一样疯长起来……
抽了抽鼻子,我循着气味的来源望去,发明那气味……竟是纸钱燃烧与香火红烛稠浊在一起的炊火气?
我懒得听他干脆,回身就走,回到家后,迷含混糊的睡着了。
奇特的是,每次惊醒后,我总会在房间里闻见一股奇特的味道,像是有甚么东西被烧焦了。
甚么意义?
走着走着,一个留山羊胡的老头把我叫住了。
这时,乌黑的房间里俄然亮起一簇火光,小月将燃烧的纸钱悄悄投入铁盆里。
只见刚洗完澡的小月披垂着头发,白净的俏脸上透着一抹诱人的红润。
一个激灵从床上蹦起来,我趴在地上一点一点搜刮着,期盼能找出些残留的蛛丝马迹。
公然,盆里尽是焦黑的余灰,稍稍扒拉了一下,层层纸灰间另有张烧了一半的冥币。
凉意袭遍满身,我牙关高低颤抖,本来她每晚烧那些纸钱香火……满是烧给我的?
早上我醒来时,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屋里也没见着她的身影。
除了生辰年代外,灵牌上刻着的忌辰竟然是一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