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出一道真气,催动火苗,将脚下的蚂蚁一点,轰的一声,火力极旺,竟然比浇了火油还好使!
这帐子虽大,但统共就这么一间,前后也没有可藏人的处所。再者说,老妖婆的星象已经寂灭,她不成能还活着。
这里挺奇特的,不但没有女人守灵,连一个鬼挺尸都没有,并且没有棺椁,没有尸身。翻开白布走了出来,内里有很多木桩,摆出一个奇特的外型。
宁波惊奇道:“看,连老天爷都要灭了它,这害人的东西,呸!”
说话间,宁波又是一脚,接连踩死了好几只。
他这边还没翻开,俄然一股恶臭就飘了出来,宁波被熏得咳嗽一声,忙后退两步。
火势刚燃烧起来,天气俄然大变,雷声滚滚,电闪雷鸣。一道明晃晃的闪电俄然射了下来,正中了那帐子上,顿时,真火变成熊熊烈火,烧的更加畅旺起来。
“快,来不及了!”我大喊了一声。
抱着谨慎为妙的心态,我和宁波渐渐靠近了坛子。
刚走了没几步,宁波便吸着鼻子问我:“老何,你闻到甚么味儿没有?”
宁波说着就要走畴昔,我制止道:“别动!”
宁波叫了一声:“嘿,你看那坛子,她们是不是把老妖婆当法老王给葬了啊?”
既然没有别的体例,只能这么着了!我催动真气,扑灭一记真火,射入了帐子。
活着的老妖婆巫术了得,我和宁波吃了很多亏,以是刚一见到,宁波内心是有点没底气的。现在一脱手才发明,这婆子就会使出一股蛮力,甚么巫术也没有了,宁波天然欣喜万分。
我把他拉起来,指着帐子给他解释一番,我们刚才在帐子里已经被蚂蚁包抄了若要吃人,我们如何能够这么等闲跑出来,以我猜测,它们不吃活人,只吃死人。
村庄的女人大多用坛子来炼蛊,普通的巫有那种黑坛子,小修家里养了很多如许的蛊虫,而面前这类庞大的摆摊子,倒是第一次见到。
使足了劲儿,三下五除二的将那坛盖掀起,只听咚的一声,盖子掉到地上滚了几滚,便再也不动了。
宁波惊诧:“养蛊?就是这些蚂蚁啊?我看也没甚么嘛!”
宁波打了个颤抖,将手里的家伙扔了下来:“老何,这,这如何这么多蚂蚁?”
“仿佛,仿佛是这坛子!”宁波蓦地指向火线的白坛子。他顺手找了个家伙,就开端撬那坛子。
帐子都是白布和木头搭建而成,遇火即燃,很快,全部帐子被熊熊大火包抄,老妖婆的尸身连同那些恶心的蚂蚁,一同见鬼去吧!
我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见被宁波踢飞出去的老妖婆的尸身,已经所剩无几了。擦,眨眼的工夫,她身上爬满了黑蚂蚁,它们正一口一口的大快朵颐,吃着老妖婆的骨肉。
我也被熏得够呛,走到中间扯下两条白布,一条扔给宁波。我二人用白布护开口鼻,方感觉好受了些。
“这不是普通的蚂蚁,这是……”我也惊骇不已,正忧愁这么多蚂蚁如何措置的时候,只听坛子里砰的一声,俄然窜出一米多高来。
宁波不由得吞咽了口口水:“你,你不是说它们不吃人么?”
我们并没有先出来,而是前前后后的察看了一边,肯定没有人扼守后,才悄悄靠近了灵堂。
我这才明白,开初闻到的香吻,就是这蚂蚁身上披收回来的,而那恶臭,估计就是老妖婆尸身上的味道。
我这边忙着摆脱蚂蚁,那一边宁波大喊道:“老何,救我!”
我转头一看,他已经被老妖婆胶葛上了。这婆子伸直了手臂,正要掐宁波的脖子!两小我你推我搡的正胶葛的短长!
我拉起宁波刚想往村外走,却发明半空中乌云密布,雷声滚滚,风声鹤唳,鬼门已然大开,无数阴魂朝着这边涌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