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忙着摆脱蚂蚁,那一边宁波大喊道:“老何,救我!”
宁波吃力的喊了一声:“她,她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啊!”
宁波惊诧:“养蛊?就是这些蚂蚁啊?我看也没甚么嘛!”
这响声太特么恶心,但是这气味却非常苦涩。
宁波一听就炸了,指着他的伤口问我:“老何你说啥呢,不吃人我这伤是如何来的?哎哟,痛死我了!”
我接过宁波手里的家伙:“我来!”
我使出一道真气,催动火苗,将脚下的蚂蚁一点,轰的一声,火力极旺,竟然比浇了火油还好使!
我的话刚说了一半,就见被宁波踢飞出去的老妖婆的尸身,已经所剩无几了。擦,眨眼的工夫,她身上爬满了黑蚂蚁,它们正一口一口的大快朵颐,吃着老妖婆的骨肉。
说话间,宁波又是一脚,接连踩死了好几只。
我却没有宁波这么悲观,过了一会儿,那些蚂蚁也没有出来,它们只是不断在帐子里乱转,除了老妖婆的尸身,也没有吃其他东西。
我吸吸鼻子,确切有一股说不清的味道,还挺好闻。摆布看了看,并没有收回香吻的物体。
“这不是普通的蚂蚁,这是……”我也惊骇不已,正忧愁这么多蚂蚁如何措置的时候,只听坛子里砰的一声,俄然窜出一米多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