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波抓着我大喊,我内心一愣,想起了刘欣慈的话,她说宁波要做一辈后代人!这话我可不敢跟他说,免得他寻死觅活。
宁波点点头:“行,你说去,咱就去。”
“给,拿着。”我将罗盘丢到宁波身上,他吓得后退,痛骂:“啊,艹,脏死了。”
人走起来要比灵魂累很多,慢很多,因为遭到的束缚太多,新陈代谢的快了,很快,我跟宁波又累又饿,就走不动了。
“这个洞不深,我们滑下去吧!”我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四周,不晓得那老虎的灵魂是否在四周,即便跟我面劈面,我也看不见它了。
宁波一听还要埋尸,一脸的不乐意:“老何,我说咱是不是和尸身干上了?前次埋小玉和夏彤的尸身,我都做了好几夜恶梦,现在不过一只老虎,你也要管呀?”
我忙道:“哎呀,她的话你也信?好吧,就算她说到做到,放了我们,但是,她如果说没体例消弭你身上的神通呢,你真的情愿带个女人身子归去?”
宁波一屁股坐到草地上,扇着一张大树叶子问我:“另有多远啊,你他妈的真的肯定没走错路?”
洞外并没有甚么东西,我想应当是那老虎的灵魂,闻声宁波如此说它,有点不欢畅了?我忙抬了抬手,报歉道:“虎兄,你别跟他普通见地,他没坏心肠的。”
我摇点头不想理他,宁波顿时想起甚么,惊道:“哎呀,该不会是,阿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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