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那老妖婆年纪大,但是人家会妖法,我们两个社会主义的合法小青年,如何能敌得过她这类邪魔外道?
宁波神采一怔,才认识到本身现在的身份,因而,又转移话题和我说道:“老何,我感觉这味道很熟谙,像是……女人的头发。”
宁波又细心看了看,这才说道:“奇特了,在你身上,那些刺都缩了归去。”
“艹,如何,如何这么多鬼挺尸。”宁波神采都绿了,不由得挣扎着。
“现在呢?还痛吗?”我又问。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嗅到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喉头发甜。
我惊道:“宁波,你快看看这藤条上是不是有很多小刺?”
宁波的话倒是提示了我,我固然被它勒得紧,还真没感觉有东西刺进皮肉呢,我叫宁波帮我看看,我身上有没有小斑点,他靠近看了一眼,说:“黑倒是不黑,就是绿了。”
我擦,你别他妈胡说了,深山老林里会有电?
宁波女人似的身躯被铁链缠了好几圈,在矗立的胸部以下,两条交代的链条有力的垂着,他胸口一起一伏的转动着,瞥见这一幕,我晓得宁波还活着,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我见老妖婆不在,就对宁波说,你跳下去,看看他们在装甚么。宁波神采一沉,骂道:“我他妈哪有那胆量啊,再说,这么高,我也不敢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