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普通女人来讲,我的这些题目是带有欺侮性的,一个女人说怀了你的孩子,你不但不承认,还逼问她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搞过,这些话任凭哪个女人听了,不扇死你才怪。
刚走了几步,他又返返来,问我:“孙孀妇在哪儿?”
“今晚……你还去不?”
我仿佛明白了一些,南道村以后的窜改,真的跟陈超有干系,说不定就是他将村里的端方搞坏了,才使得这些女人恨透了男人。
耿大悔有点微怒:“那丫头还不是被你洗脑了,一年来,多少男人去敲她窗户,她都不给人家开,只要你去了她才开门,她的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
看来,这春桃真是被陈超洗脑不轻啊,不但心甘甘心做他一小我的女人,竟然还拜了六合?
春桃神采一红,打了我一下:“你说甚么呢,当时候人家刚到阿夏的年纪,还没打仗过男人呢,要不是你主动要求留下来,成为村里的男人,我和你,也不会……”
我当即要宁波去找孙孀妇,或许从她口里,能晓得一些事情。
宁波终究回过神,对耿大悔道:“你搞错了,他和春桃没干系,就算春桃想那啥,也应当是和我吧?”
宁波此人固然脑筋不好使,还是比较明事理的,经我这么一说,他连连点头:“行,那我去了。”
“那你,真的就没有跟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