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在膝盖高的门槛上坐了下来,一脚踩在门槛上,一脚翘着,双腿交叠。坐姿萧洒,看起来好不舒畅。
老头子挠挠头发,从怀里重新取出了阿谁酒坛子,喝了一小口的水状东西,才再一次启唇说道。
李芡实感觉被老头子玩弄了,时候久了,她也垂垂学会不去问老头子了。
说这话的时候,老头子几近是似笑非笑,半开打趣。
老头子不是风水先生,也不是算命的,但他持有八卦镜,兜里装满黄符,会在府里放上几个棺材,然后又在某一日的早晨棺材莫名其妙地消逝了。
“从瞥见阿谁卖胭脂的开端。”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切勿猎奇心太重,你是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听了就算了吗?若你不是主动出声跟它们说话,它们就不会晓得你能看得见它们,也不会重视你身上的奇特……”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