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一翻白眼,道:“我哪儿晓得该如何办?是你当县长,我就是尽管放火,别的不懂!”
要说吴建国这段时候在商东的事情确切展开的很困难,先提出要处理“卖粮难”的题目,县长副县长们全都底子不当回事儿,连个根基的处理体例都没人提,吴建国又提出建便利面厂的打算,却不想竟然立马又遭到一世人的反对――和港商合伙?那不是走资・本主义线路,当卖民贼吗?
“啧,你……”吴建国瞪着儿子,却又说不出话来。这小子实在太特别了,这类弯弯绕竟然都这么精熟,长大了那还得了?
话说老姐自从咱重生后的日子也很不好过啊,被一个神童弟弟时候对比着,吴媛不得不更加的尽力学习,平时又因为吴天的神童身份,甚得老妈娇惯,家务活是一点不舍得让他干,说不得老妈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抓老姐的壮丁。吴天对此心中不免悄悄愧歉,当初借老姐那一百三十块早早就还清了账,别的隔三差五的总要再塞给老姐五块十块的“利润”当零费钱,至于零食、小饰品之类的玩意儿,更是敞开了供应。
吴天嘴角便暴露了笑容,看来老爸这县长也不是白当的,刚上任几天啊,这目光手腕就立马闪现出来了,底子不消咱支招,就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市局的调查组下来,那不一下子捏住了县局的喉咙?看那位张局长还不从速重新站队?至于接不领受他,那是另说――归正以陆建明目前对公安体系的掌控力,撤换个县局局长实在当不得甚么大事儿。
“干吗?你要打儿子?”楚玉梅一听,顿时急了。
等得老婆女儿出了门,吴建国点起一支烟来,抽了两辩才正眼都不看吴天的道:“说说,你以为这事儿应当如何办?”
可柳书记对商东县的影响力也的确有限,即便在全市层面上来讲,目前柳书记真正把握的也只要公安体系和鼓吹体系罢了,咱要想借势冲破现在的困局,也只能从这两个方面动手立威。却不想刚打盹,儿子就送来了枕头……
吴建国对此甚是头痛,商东县这高低带领陈腐古板的看法就必定了咱想鞭策处所经济生长,让县里敷裕起来,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的设法底籽实现不了。
这商东县的确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