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未过量时,尉迟善便带着人进了望月台,他让秦戢推开门刺探了一番,见他面色有些不天然,问道:“明崇隐可在房中?!”
女子不知在老板耳边说了甚么,他的脸上暴露了震惊之色,手脚也有些慌乱无措,平静了心神后,又走上前点头哈腰地赔罪道:“真是抱愧,这口脂不能卖给你们了。”
看着褚云面带愠色,老板只幸亏一旁劝说道:“这女人我们获咎不起!”
就在第二日凌晨,全部府上便传播着左格在刑部被殛毙的动静,杀人者神不知鬼不觉地突入了大牢,从保卫眼皮子底下劫走了犯人,直到天快亮时,才在河边找到了两具尸身,如此高深莫测的杀人伎俩,不由让人毛骨悚然。
清冷的月光照进了望月台,男人看着安然入眠的女子,完美无瑕的脸上暴露了一抹通俗的笑容。
少年替他捏了一把盗汗,说道:“若不是那日您将褚云灌醉,有了人证,想必那心机周到的尉迟善早就查到您的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