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小郎君的生日宴会在正厅停止,一片喜庆热烈,可天却阴沉沉的,玉轮也不晓得躲到那里去了,乌云密布,压的人感觉喘口气都累,明显是清爽的春末,可倒是闷热闷热的。
“境遇这类事,谁也说不准,再见时不要太惊奇就好。”陆子诺含着笑,举起酒瓯,饮了一口。
慕容謜则是上了马:“我也就此别过了,还请兄长照顾好咸安。”
“竟是墨函兄?”这一名字,让慕容纯微微惊奇:“早闻其诗狂之名,本日得见实乃幸事。”
好诗!世人皆寻名誉去,见一青衣白首少年,在寂寂苍穹下孤傲地行来,满面地悲戚和断交。
这一声兄长让慕容纯目色幽深起来,但只是一瞬即逝。